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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开了几贴药都不见成效,宁王心知发火无用,可听管家汇报冉桃这几日干了什么时,却还是忍不住摔了许多玉器瓶子。

    这一晚宁王绞了帕子给冉桃擦身子,发现他腕间的紫玉钏裂了一道缝,冉桃心口上结着一层薄薄的痂,伤痕泛着浅粉,还是新的。

    问谁都不知他何时受的伤。

    冉桃就这么一直昏睡着,比宁王受伤时的情况还要严重,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灌得下苦药汤水,却一直睁不开眼睛。

    宁王晚晚将人圈在怀里,像对待丢了魂的小孩,抚着他的发顶,守着枕头一遍遍唤冉桃的名字,整整等了五夜,终于等到他睁了眼,虚虚叫了一声“王爷”。

    “我在。”宁王困意一空,替冉桃拭去额角的汗珠,“本王在这里。”

    可是冉桃只叫了一声又睡过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算打起些精神,宁王见他面唇发白,将人抱出去晒了会太阳,又喂冉桃喝下一小盅汤后,才认真地问他道:“冉桃,胸口上的伤疤,怎么回事?”

    冉桃眼神躲闪,面色有些不自然:“我自己不小心抓破的。”

    宁王皱着眉:“不准撒谎。”

    自己抓破的地方,怎么会跟玉钏上的痕迹那样相似?

    许是他的语气过于严肃,冉桃抖了抖,据实以告:“有人告诉我取妖灵心头血,融玉钏之中,可作活死人c肉白骨之用,你好几天不醒,我害怕,就就”

    “就取了心头血?”

    冉桃没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宁王无心去辨是谁教的他这样做,只是在冉桃双目将息未息的光亮中,一声叠一声地叫他“傻子”,难更温柔。

    除了妖力更弱,偶尔连花都开不出来以外,冉桃并不清楚取了心头血有什么后果,只知道从这以后宁王拼了命的对他好,吃喝玩乐全不拘着,还常带着他出去玩,京城近郊逛了个遍,野得冉桃满心欢喜,不能再满意。

    有一回春日出游,暗香盈袖,宁王避开熙熙攘攘的人群,领着冉桃到郊外走。

    马蹄踏青翠,落花微坠,旷野里尽是和畅的风,绕过发梢面庞,柔柔拂得人心醉。

    冉桃捏着一串糖葫芦,坐在宁王身前学麻雀叫,忽一转头在他下巴上赏了一个响吻,沾了人家一嘴糖糊糊。

    宁王低头看他,就见冉桃忙着冲他笑,像一朵含苞未放的花蕊,光明磊落地凝着他道:“给你也甜一甜。”

    后来那串糖葫芦冉桃总共得了两口,剩下的才叼到嘴里就全叫宁王抢了去,气得小傻子半日没跟宁王说话,甚至连晚上睡觉都缩在床角不准宁王抱,誓要哀悼逝去的糖葫芦。

    一日宁王公务急,需在宫里呆上两天,他正想将冉桃一起领着,瑞王却得了消息,毛遂自荐道:“五哥,我替你呗,反正冉桃跟我也熟,我陪他玩两日,定不会委屈了他去。”

    宁王深知他做事不靠谱,可一时间又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点了点,嘱咐他俩不准玩疯了,便忙忙入了宫。

    哪曾想瑞王领着冉桃出去玩了一趟,第三天晚上把人送回来时,冉桃竟换了一身红装,双眼蒙蒙睁着,七歪八扭地倒在桌子前直乐。

    宁王眼皮直跳,伸手将人抱起来,还能听见冉桃叽里咕噜的炫耀:“王爷,我喝酒啦!”

    冉桃身上尽是桂花酒的香气,不用问就知道没少放肆,宁王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揍,无奈道:“嗯,本来就傻,一喝更傻。”

    “才不傻,你说的不对!”冉桃挥着手纠正他,“瑞王说,酒可是好东西呀,喝了酒,就能纵色啦!嘿嘿我c我要纵色呢!”

    宁王连额角都开始跳:“不准胡说八道,一会喝了醒酒汤睡觉。”

    酒壮怂人胆,只听冉桃道:“就不喝。”

    醉鬼才不顾宁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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