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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薄毯将人一裹,推到最里侧睡。

    终于是一片安静。

    宁王转了个身,彻底地背对那个话痨,长舒口气。

    桌上烛火幽幽跳着,忘了熄,宁王懈下警惕,忽然听见背后窸窸窣窣响动,跟着就有什么东西拱到他身前停住。

    须臾,便有微凉的触感落在他唇上,辗转厮磨,滑腻勾人。

    宁王无端盗了一头汗,恍惚间睁开了眼,手落在冉桃颈侧。

    冉桃一惊,猛地撤了身,带着点被抓包的不安,仓皇蜷成小小一团,企图蒙混过关。他的亵衣带子早就被他自己弄得松散杂乱,此刻薄薄的衣料垂着,露出一半襟前风光,像一块剔透莹白的羊脂玉。

    宁王从没见过一个人能娇媚成这种样子,略略观之,仿佛局促的一团粉白,慵慵教唆他去寻其中滋味。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入了魔,不然他刚才就不会睁开眼,更不会现在将手按在冉桃的唇上,轻轻摩挲。

    幽暗中一双眼眸,静静望着冉桃潮红的脸色,他想不到,平常那么乖巧的小傻子,竟敢在醉酒后,一时开心含住他的手指舔舐。

    “冉桃。”宁王哑着声,嗓子里灼烧起一把火火,“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冉桃小声解释:“亲都亲了,当然是在喜欢你啊”

    瑞王以前告诉过他,小宠谢恩的最好方法,就是将他五哥伺候的身心愉悦,别的,都是白扯。

    冉桃不懂什么是小宠,也不懂怎么样才能让宁王身心愉悦,皱着眉想了一会,只好学着瑞王的话道:“桑间濮上一事兴?嗯嗯,就是这个,我想和你做这个。”

    宁王的吻落得很急,冉桃像是被他突然的热烈惊到了,双手僵直地垂在身侧,任由着他的唇舌攫取。

    冉桃僵的厉害,终于在被剥得不着寸缕时,忍不住推推他,颤颤巍巍道:“王爷你在干什么呀”

    “既然要一事兴,当然是在给你对花,不愿意吗?”

    宁王的手一路向下,抚过肤发,带起一阵吁吁喘息,所过之处,白皙上顷刻覆了几抹胭脂艳色,暧昧难抑。

    宁王故意又问了一遍:“不愿意吗?”

    冉桃挣扎的劲头一下子被揉散了去,偃旗息鼓,眼波像蓄着一汪清潭,等着宁王光顾:“要不你来吧,但是要轻点才行,我怕疼”

    宁王轻轻笑着,映目是少年艳丽红肿的唇畔和茫然无措的眉眼——冉桃唇上是湿的,眼梢也是湿的,只有一双手牢牢攀着他,透出那点子坚决。

    宁王本不想让自己碰他,可是冉桃难耐地寻求慰藉的样子,却出奇的好看,更何况,软软的双唇与低低的轻吟,无一不在将人的理智吞噬,难以逃离。

    妖精就妖精,管什么今日生明日死,就算冉桃要拉他一起下地狱,也会落得一夕销魂。

    反正爱意来去,谁能留得住?

    床下的暗格里存了些东西,宁王取了一瓶,挖一块伸手捂化了,随意一带就是蚀骨的难耐。

    王爷埋在深处的掠夺心性仿佛尽数觉醒了。

    冉桃在他手中抖的厉害,相衬之下,即显出青涩的反应与发怯的脸。

    宁王将人养得娇气,现下被扣紧了双臂,早就颤得厉害,却不敢逃,只咬着手背哑哑地哭,像落入陷阱的一只小奶猫,叫得悲戚又可怜。

    冉桃被翻了个身,越发无助,黑发一绺绺贴在脸颊上,几乎承受不住。

    可是宁王爱极了冉桃眼梢带红的动情模样,爱极了他瘦弱的身躯在他之下的不堪,更爱极了他啜泣求饶,却勾起自己更深欲念的轻颤。

    连日来的温柔消弭无踪,即便冉桃求一百遍,宁王也放不开手,回不了头。

    冉桃憋着恐惧,喊疼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像极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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