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十七八岁都已经成亲的不周王朝来说,韩坤这个年纪已经算是大龄剩男啦。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韩坤运数不好。在十七岁那年,韩坤本要娶镇上的杏子过门。只是在成亲的半个月前他的父母相继过世,红事变了白事。韩坤守孝三年间,杏子嫁给了隔壁镇的王二胖。韩坤守孝期满后,他就这么耽搁了下来。媒婆也不是没来上门说亲过,只是被他一一拒绝。以他现在的条件,要是哪个姑娘家嫁过来,必定要跟他过苦日子,这不是害了她们吗。
这天,韩坤从山上打柴出来经过流溪河的时,远远的望到河边躺着个男子,旁边的河水已经被这名男子的血染成了一大片红色。韩坤连忙跑上前去,发现此人还有些微弱的气息,便把他背回了家。
“张大夫,他伤势如何。”张大夫是石头镇上医术最高明的大夫,镇上的百姓对他很是尊敬。
“韩坤,里面躺的是你什么人。”张大夫问道。
“他是我从流溪河边发现的,我也不清楚他的身份。”韩坤如实的回答。
“韩坤,此人身上伤口无数,能活到现在实数不易。老夫现在也只能尽力的吊住他的命,如果他挨不过今晚,就只能……”张大夫惋惜的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张大夫。”
“你把这些药抓了给他灌下,行不行就看今晚了。”张大夫写了张药方给了韩坤。
韩坤去药店抓完药后,赶忙煎了起来。等药熬好后,韩坤把药喂到这名男子的口中,只是喂进去的药时常流了出来。过了老半天才把药全部喂完。
韩坤从厨房烧好的热水中端了一盆出来,给这名男子细细的擦拭。当擦掉这名男子脸上的血渍和污渍时,韩坤着实的震惊了一下。这男子长得也太标致了吧。他面色苍白,生的却生的却罕见的俊美,眉目如画,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不过,他为什么会倒在河边,难道是被人追杀了?
韩坤给他擦拭完全身后,手不禁的微微颤抖,这名男子身上刀痕剑口大大小小加起来有数十处,雪白的肌肤下那一道道赤红结痂的伤口更显得心惊胆颤,对于老实巴交的农民好看来说,实在是难以想象这名男子到低遭受了什么些什么。
望着眼前这名好看的男子,好看心中默默地祈祷他能挨过今晚这一劫。
夕阳西下,夜幕悄悄来临,窗外的树影随风摇动,门口时不时还传来几阵犬吠声。床上的男子时不时的咳出了几口黑血,额头大汗淋漓,却一直叫着冷。韩坤从衣柜里找来了仅有的两床厚棉被,给他盖上。
到了半夜,这名男子终于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只是就这么看了他一眼,又睡了过去。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落在了床上,韩坤趴在床头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碰他,便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你醒了,真是谢天谢地,终于让你熬了过来。”年轻男人双眼空茫的望着眼前挂着两个大黑圈的韩坤。
“你是谁,家住何方,到底发生了何事,竟让你伤的如此重。”
年轻男子面对韩坤接二连三的问题,头霎时痛了起来,像针扎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
看着眼前男子抱着脑袋满脸痛苦的样子,韩坤连忙去请了张大夫。
“张大夫,他怎么了。”
“他的脑部受到过剧烈的撞击,应该是得了失忆之症。”
“那有法子救吗。”
张大夫摇了摇头,“以他现在的状况,能活下来已是奇迹,至于他的失忆之症,有可能是一时的,也有可能是永远的。”
张大夫临走之前,交待了韩坤几句话。“韩坤,以他的伤势看来,此人绝不是泛泛之辈,断断不能留,你还是速速去报官吧。让官府去解决。”
韩坤沉默了好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