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凉亭之下,一白胡老头两根手指夹着一颗黑色棋子,迟迟未落,而另一个黑胡老头瞧着棋盘,入了神,身旁则是申屠,他站着瞧着,可他神目之中却带着一丝不安,若不是申屠在,两人就像是静止一般。
申屠神色微煞,目中带着凶厉,道:“竟然有人胆敢入侵甲城,这还是甲城有史以来头一回,您二位怎么看?”
被申屠尊称您,这两人似乎来头不小。
“小杨自会处理好的,不用担心,他这些年来对甲城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白胡老者道,接着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显然他很满意这一步棋!对于甲城之内所发生并不惊慌,反而不在意,异常的平静。
“是啊,成天眼光不错,能手下这样弟子,也是一件幸事。”另一个黑胡老者凝神,他举棋,却不知该下向何处,“只可惜他的父亲杨天灵了,我听说当年成天大人只差了一步就能够救下他。”
“小杨这孩子也真是苦难。”白胡老头叹了一口气。
“是啊。”黑胡老者紧皱眉头。
“怎样,我这棋下的妙吧!你这次可输了。”白胡老者得意笑道,嘲笑着。
“哼!妙什么妙,我只是一时失神,让你钻了一个空子!”黑胡老者道,一脸的生气,两人真像是两个老小孩。
申屠眉头煞怒,道:“您二人还真的放心?”
“申屠,你就安心坐下来看我们下棋吧,有裘千在,你又何必担心吗,以杨裘千的实力与决断,他有能力处理好的。”白胡老者劝说道。
“我怎能不担心,成天大人走的时候,并不是将甲城交给他杨裘千一人,这甲城建立到如今,也有我一半!”申屠突然激动道来。
那两位老者一怔,便是没了心情下棋,转过头,瞧着申屠面色急狰,心中已是了然。
“哎,你还是在记恨裘千。”黑胡老者道。
“当然了!要不是他的出现……”申屠激动的心情随之平静下来。
“你不该有这样的想法,成天大人这样做自有他的安排。”白胡老者道,并没有压迫感。
这两位曾是成天的手下,助力成天打下了甲城,建立了十城,可谓功不可没,在杨裘千成为甲城城主之后,身退了下来,外人更是鲜有人知晓两人得存在。
“是我不如杨裘千吗?未必吧,要是我成为甲城城主,会带领甲城走入更为辉煌的时代!”申屠自信满满。
“申屠,我自知你心中有所不甘,你身为成天大人第一位徒弟,理应担当城主之位,可如今已成为这个局面,你不该纠结于过去,甲城又不是他杨裘千一个人的,你又何必这样苦恼。”老者叹息道。
申屠这些话也只有同两位老者将来,在这世上,也只有这两位会让他敬重了。
申屠道:“我始终想不明白,成天大人为何要将城主之位传给他,我那点比他差了,这些年来,我表面上虽未参加甲城事物,可我暗中为甲城解决可多少外界的忧患,若没有我的付出,那杨裘千会稳坐甲城之主,这也不一定吧!”
“你所做的贡献不比杨裘千少,这一点我们二人很清楚。”白胡老者劝说道。
“你们清楚又有何用,若是成天大人在就好了,他会看到我的能力不比他杨裘千弱!”申屠道。
两位老者心中皆都叹了一口气,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二人看来,杨裘千心性作为执掌甲城更为何事,他心胸宽广,豁达,而申屠却差了许多。
二人当即也没在说什么,只要申屠一心为甲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们也不会在意的。
这时距离牢狱较近的保卫执法者皆都赶来,他们瞧见了大魔头,姚沉雨皆都沉色。
有人从坍塌的宫殿爬了出来,双腿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