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座位满席之后,楚音阁便暂停了接待士子,然后楚音阁侍女们开始上酒菜,幽兰说:“诸位先吃些酒菜保养一下精神,论战稍后开始。”
赵飞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楚酒虽好,却没有赵酒之猛烈,充满了柔弱之感。”先生一笑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赵酒虽烈,却没有楚酒之醇,赵酒烈在其表,而楚酒却醇在之内,推之于国更是如此。”
赵飞道:“当今乱世,如不烈则被灭,一味的注重琴棋书画又有何用,文人终究是不能上阵杀敌的。”先生说:“国之强在内不在外,在根不在表,琴棋书画乃国之文化,内强岂有外弱之道理,文人虽上不了战场,却能改变庙堂,治国之大疾,安民之骚动,如若只注重烈,则民风好斗,人人争强好胜,街坊邻居睚眦必报,人人相目为仇,内斗之伤不亚于外乱之亡,战事来,无人征,国有田,无人耕,长久下去只会外强中干而已。”
先生的话令人折服,我朝着那个高傲的赵飞得意的哼了一声,赵飞并没有理会我,而是朝着先生深深一拜说:“先生之言,句句见血,赵飞深受感触,以酒论国,可见先生洞察天下能力之强,赵飞深深折服,请受赵飞一拜。”先生说:“赵贤弟说笑了。”赵飞试探性的问道:“不知道先生可有去过赵国?”先生哈哈一笑说:“有机会一定去。”赵飞一听也是神秘一笑说:“好,到时候先生如果到了赵国一定记得要来找我。”先生点了点头说:“好。”
赵飞哈哈说:“我敬先生一杯。”酒足饭饱以后,楚音阁命人撤掉酒桌换成书桌然后宣布论战开始,这时一个老者站起来说:“幽管家,在论战之前我有一个困惑想请管家解释一下?”幽兰说:“老人家请讲。”老人说:“楚音阁自建立以来,楚音阁论战便随之诞生,论战几乎是每年举行一次,而且每次论战都会提前数月向各国文人豪杰广战贴,然而这一次论战距离上次论战不到半年的时间,不仅没有广战贴,而且仅仅是提前两天才通知,这不符合楚音阁的惯例。”
幽兰笑着说:“楚音阁论乃是先代阁主所创,虽说在时间上已经形成了惯例,但实际上楚音阁论战来是没有固定的时间,这次举办的也确实仓促,但是礼成章节样样不少,而这一次论战更是应楚王要求举行的,这说明楚王奋发图强求贤若渴,希望今天大家能放开争辩,若有真才实学,楚王必定与他一起建立强大的楚国。”
众人齐声的说:“彩!”幽兰这一袭话是说给先生听的,但是先生好像没有听见似的。
其中一个士子站起来说:“在下明昭,我觉得楚国要想强大就必须广征士兵,全力北上,与魏国决一死战。”
另外一个叫鹏飞的士子站起来说:“这是什么良策,这简直就是亡国之策,如今魏国如日中天,兵力天下第一,财力不亚于楚国,魏武卒更是威震四方,更有庞涓等一代名将镇守,如果贸然攻魏,于亡国有何区别?”
众人一听皆是点了点头,明昭说:“魏国虽强,可用兵力却所剩不多,西要守护河西之地,东要防范齐国入侵,魏国两大名将龙贾庞涓分别坐守东西两地,魏国还有何名将兵力,魏武卒虽强,但是却不多,而且大部分被派往东西两地,这个时候魏国看起来虽强,实则是最弱的时候,现在如果不攻打魏国,待魏国除去后顾之忧,矛头也一定会指向楚国。”众人一听也点了点头,表示默认,赵飞说:“没想到这么多士子竟然如此的没有主见,随风而动,这样的士子如何能担当大任?”
先生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而是瞄了一眼那个灰衣男子,发现那个男子脸上也有一丝不悦的表情,论战本是众人参与的一个辩论,如今只有两个人在辩论,其他人则是在见风使舵,收敛许多。
鹏飞冷笑一声反驳道:“这番话听起来貌似很有道理,实则不然,其一楚国虽大,乃是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