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座后,梅良祖利用这个机会把京城所遭所遇和蒋平c徐良说了一遍。两人听后眉头一皱说:“有这等怪事?包大人再出了事,可不好办了。无奈,现在抽不出人,阎王寨的事情都忙不过来。抽无能为的,回去没用,有能耐的人抽走,这里的仗谁打?”
蒋平和梅良祖商议:“今天我们就能分出上下来,不管输赢胜负,咱们再从长计议。”
梅老剑客一听,也只好如此。
这时候,飞剑仙朱亮走下西彩台,来到梅花圈高喊道:“众位,方才经过我们商议,提出一个公平合理的解决办法。刚才比的是第六阵,双方互有伤亡,算谁输,算谁赢呢?要为这事纠缠,恐怕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因此梅花桩比武之事不算,这第六阵不算。咱们重新准备第六阵,决一雌雄,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徐良他们有心不答应,可又一想,刀劈刘道通的确有点过分,哪有追到人家家门口把人家劈了的?
如果朱亮他们揪住这事不放,真是纠缠不清。不算也行,看看这个第六阵又有什么新花样。
蒋平高声喊道:“妥了,这样算公平合理,老剑客,你重新准备第六阵吧。”
“好,既然四老爷通情达理,咱们就往下进行。不过这第六阵不在这儿,劳驾各位随我来。”
众人从台上下来,跟着朱亮直奔后山。
徐良紧随师父,一边走,一边看。工夫不大来到一个地方,叫鹰愁涧,悬崖峭壁,陡立陡立的,往下看深不见底,最宽处能有五丈,最窄处也有三丈五。
整个山底下叫鬼阎川,冷气袭人。老鹰飞到这都发愁。这武怎么比?大家心里都没底。
这时,朱亮走到鹰愁涧的旁边,对蒋平众人说:“众位,咱们练武的人,讲究水旱两路,轻功c硬功都得有,今天这一仗就在鹰愁涧进行,”
阎王寨早有准备,山涧两旁各有两个大铁环,飞越山涧拴了两条铁链,两条铁链之间相隔五尺。
朱亮一看,一切就绪,向大家解释:“众位都看见了吧,这叫双龙飞索桥,比武就在这上,一人一根,也可以来回替换。哪位不行,掉进山涧,算他经师不到,学艺不高。”
大伙一听,是这么回事,难得朱亮想出来。铁链有手指粗细,晃晃悠悠,跟打秋千差不多,一个不注意栽下去,就会摔成肉饼子。实在这上比武,真得有绝艺。
朱亮宣布完毕,回归本队。时间不大,出来一个人,正是三世陈抟陈东坡。他怪眼圆翻,撇着喇嘴,来到众人面前,把长大的衣服脱掉,里头是短僧衣,斜挎着皮囊,里面装着三十二颗金棋子,手里端着金棋盘,乐呵呵地道:“各位,贫僧不才包下这阵,请大家赏脸。”
说完,“嗖”飞身登上双龙飞索桥,像燕子一样轻,由这头走到那头,从那头又回来,在两条索链上跳动自如,站在那好像磁石一样,能把他粘住。
果然是绝艺,要没有登萍渡水的功夫,没有踏雪无痕的本领,根本练不了。陈东坡练了几趟之后,在铁链上来了个金鸡独立,铁链来回晃悠着。他高声喊道:“哪位过来?梅老剑客,您刚来,那几阵都没参加,现在正赶上这第六阵,关系重大。这阵我们阎王寨要是输了,这次比武就算结束,我们以失败告终,按合同和誓言办事,决不悔改。我看一般人没有资格登这双龙飞索桥,只有您老人家的能耐还可以。怎么样,能不能赏脸上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指名道姓。梅良祖绰号金睛好斗,瞪眼就骂人,举手就打人,就是刀山c油锅也不惧怕。
老头儿一听点自己的名,就道:“好嘞,我要怕你算白活。”
说着挤出人群,回头又对徐良说:“孩子,在这儿看着,待为师会他。”
徐良真有点担心,师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