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房书安,看你最近这二年还不错。要这样下去,早晚还能走上正道。希望你别跟他们一起做坏事。你对他们的劝说我听见了,不错,保持下去,”
“您放心,儿子谨遵教导。不过,我这下一步怎么办?”
“这些事你不要问我,你自己拿主意好了。快回去吧,”
“好干爹”房书安转身走了。心想:幸亏我没骂他,我要说他个不字,这脑袋就搬家了,往后,我更要小心。
房书安回到屋里,坐到原座上,把头一低,一句话也不说。
黄荣一江一c黄荣海挨着他呢,抬头一看,房书安气色不对:“兄弟你怎么了?”
“没怎么的。”
“你怎么气色这么不正啊,不舒服?”
“有点儿,这两天有点伤风感冒,头重脚轻。”
“那怎么办呢?你找个地方歇会儿去吧!”
“我也是这个意思,我有点不自在,找地方歇会儿,诸位,告退了。”
房书安借口躲到里间去了。他心里明白,一会儿就是一场凶杀恶斗。
徐良那么厉害,一旦动了手,别把我给捎进去,干脆离着远点儿。他的心事,谁也不清楚。
白眉徐良一转身,直奔莲花寺后院。时间不大,就找到了藏珍楼。他把大腿一飘,落到天井当院,那身子比猫还轻。
闪目观瞧,藏珍楼的门虚掩着。眼珠一转,心想一计,从百宝囊中拿出块石子儿,这块石头就叫没羽飞蝗石,溜光锃亮,一抖手,正好扔到门前,然后一闪身,躲到明柱后面。
这声音一响,惊动了里头两个守门的和尚。
“哎,什么声音,怎么啪啦一下?”
其中有个和尚一拉门就出来了,“谁呀?”
说话间,明柱后面似乎有个人,好像正向他摆手,这和尚别的没想,认为有人找他有事,伸着脖子就过来了:“你是谁呀?什么事?”
徐良一拐弯,躲到东山墙,伸出右手,探出三个手指头,正好掐住他的脖子。这招叫“鹰爪力”,虽说没使劲儿,可比钳子还硬啊。
这一掐不要紧,这和尚手刨脚蹬,连声也没吭就两眼一翻,身归那世去了。
徐良把他掐死,拎着扔到藏珍楼墙后,一转身又回来了。
这时,那个和尚心里犯疑,开开门也出来了。“师兄,刚才是谁呀?师兄,你这个人怎么不言语呀?”
徐良转到他身后,仍然用这样方法,一使劲,就把他的气管给掐断了,这和尚也死了。
徐良把他扔到藏珍楼后,又转身回来了,迈步进了藏珍楼,而后轻轻把门关上。
抬头一看,果然有一尊大佛龛,佛龛前头有个大桌子。白眼眉把桌子挪开,发现下边确有地道。他从百宝囊中取出火扇子,哗啦一晃,用火扇子照着亮,就顺着梯子下去了。这地道还真挺深,两旁青砖砌壁。
顺着一陰一暗潮湿的路一边往里走,一边往四外观看。不远,有间大房子,四个角都有气眼。
这屋里头绑着好几十人,徐良知道,凡是被抓的人都在这儿呢。
三公子包世荣在东北角捆着,手被倒绑,低头不语。包世荣的心哪,像被油煎似的,感到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叔叔包拯。心说:“我是朝廷的命官,奉旨赶奔cd上任,没想到走到半道上出了事。本来应该走大道,我心里着急,恨不得能提前到达cd。是我出主意走的小道,结果出了事,这不是我的责任吗!我死了不要紧,这么多人都受了我的株连,我于心何忍哪!现在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呀!”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外面有响动,抬头一瞅,哟,还有火光。
借着火光他看清楚了,是徐良!他跟徐良久打一交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