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前边,还跪着一个人,这屋里正在审讯。侧耳一听,原来长安侯贺兆雄正骂手下一个伙计。这伙计属于内宅总管。
就听到这么说的:“饭桶!一个弱小女子你都制不服,她到底答应不?”
“回侯爷的话,我们估计错了,原先认为她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只要软硬兼施,还能不听话?谁知这女孩那么倔强,软硬不吃,成天又哭又喊。这还不说,当我们给她解开绳子后,她把自己的脸都抓破了,头发也扯得一绺一绺的。看没办法,我们又把她捆上了。侯爷,您看怎么办?依奴才看,让我们再劝几天,等她老实些,您再和她开心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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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回去给我打,大骡大马都能打老实,何况是个人!我宁愿活活把她打死,快去!”
“侯爷,是!有您这句话,奴才心里就有底了。不然咱不敢打,我这就去,就去。”这个当差的站起来,把灯笼点着,转身出来奔后院。
徐良很不用想,就知道他们指的那女孩子定是朱似玉。正好有人引路了,自己就在后边跟着。
这跨院的院脖子很长,进了院有一座二层楼。楼上灯光明亮,楼梯在外边,还有挺大一个凉台。就见这人提灯上凉台了。
看看左右没人,两脚点地飞身纵上凉台,扒在后窗户上,桶破窗棂纸,偷偷往里看。一看这屋里按新房布置的,缎子被褥鸳鸳枕,红油漆地板新床罩,满屋的珠光宝气。就看到在双人床边上坐着一个女子。
徐良一看,正是在酒楼上看到的那个女子。不过变样子了,发髻蓬松,脸上鲜血直流,双手被倒绑着,两只脚捆在床腿上。在她面前站着十几个女人,有年轻的,也有上岁数的。一看便知是丫鬟婆子,都是王府的人,其中有个五十来岁的,正在劝说朱似玉:“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儿,你嫁给我们侯爷能有亏吃吗?这是造化,还不乐意。你爹也能跟你借光啊!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又哭又闹,一百个不乐意。你说,你再能耐,还能逃得出去吗?再说一旦把侯爷激怒了,不但你这条小命保不住,连你爹也一起受株连。我说你还是往宽处想想,就答应了吧!我告诉你,总管到前边见侯爷去了,侯爷要一怒,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这朱似玉什么都不回答,就是一个劲地哭。这时侯总管一推门进屋了,把灯笼吹灭了说道:“刘妈c李妈,刚才我请示侯爷了。”
“侯爷怎么说的?”
“侯爷有话,她要不识抬举,宁愿把她打死,也不为过。”
“是啊,好了,既然侯爷有这话,咱们心里就有底了。”
“对呀,真气人,说什么都不听。”
“拿鞭子来,看这贱人听不听!”
那女子仿佛对这世界绝望了,闭着眼睛,眼角泪花闪动头,准备接受下面的痛苦。
这十几个人这样折磨此女子,这朱似玉能活了吗?徐良真想进屋,但又一想,这样进去不行,我认出来呢?最好的办法是化装
这件斗篷要是在打斗中划破,怎么办,
把自己给认出来那可是好,最好的办法是化装,但太啰嗦了,诶,把这个给忘了,
他从百宝囊中拿出了一个假面具。这件假面具真够吓人的,往脸上一戴,活脱是个大鬼,龇牙咧嘴,红眉毛大眼珠子。他把假脸套上以后,一推窗户,
“咔”的一声,先把屋里人吓了一大跳。
当屋里的人看到窗口的那张鬼脸时,一阵大乱,当时就吓倒七八个。徐良飞身跳到屋里,
砰砰
离徐良近的俩人直接被击飞,砸在房门上,混用过去,一名女的吓的刚想叫,被徐良一击打晕,压低声音对那些人说:“听着,都不许动!不准叫!谁要是敢叫一声动一动,我就掐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