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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辨才不紧不慢的穿越竹林,来到前厅的会客室,此时温文昂和房玄龄正品着香茗与觉启随意的聊着。觉启看到师傅入厅赶忙站起,走到其身前对其施了一礼。

    还未来得及说话,房玄龄便插话道:“大师头顶九枚戒疤,正所谓九九归一,乃是即将证得因果大智大慧之人,想必必是辨才禅师无疑了吧。”

    说完便向辨才施了一礼。

    辨才见他施礼便还了一礼,趁此空当觉启向辨才介绍房玄龄说:“师傅,这是今上特意派来传旨的房玄龄房大人。”

    “辨才大师,温某有礼了。”温文昂听到此处生怕房玄龄怪罪觉启没有详细介绍身份以为怠慢他,更怕辨才万一不知对方因何而来,不注意说话走漏了《兰亭序》的消息,便开口接着说,“房大人,乃当今圣上所封梁国公,官拜尚书左仆射,自渭北便追随圣上,与圣上共历多次生死,乃今上的肱骨之臣。”

    温文昂说完,跟在辨才身后的觉雄脚步一顿,幅度虽小却落在了房玄龄眼中。只是房玄龄此时听到温文昂介绍他知道其不安好心,便也不曾在意。温文昂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岂会不知,说清自己与圣上的关系,好让辨才提防罢了,温文昂啊温文昂,你口口声声说《兰亭序》被辨才烧了,真的烧了,又何必处处提防?

    辨才听到此处哪还不明白温文昂的意思,于是开口对房玄龄说:“房大人,我本在禅室内习字,刚刚得知您携圣旨而来,不能亲自相迎,贫僧劣徒自作主张前去迎接,我徒觉启专心修佛,不通世事,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房玄龄赶紧答道:“大师过谦了,我与觉启禅师相谈甚欢,其佛法精深令我多有所得,不愧为大师的高徒啊。”

    房玄龄看了看辨才后面的觉雄对辨才说:“大师,跟在您身后的这位禅师可也是您的高徒?”

    辨才回头看了看觉雄对房玄龄说:“此乃贫僧另一劣徒,法号觉雄。”

    房玄龄一听觉雄的名字,眼中闪出一抹精光,随即对其点头示意。

    刚才他步履之间突然有异我还不觉有他,原来觉雄便是他啊,想必他已从萧翼处得知我的身份了,难怪神态这么不自然。

    觉雄看房玄龄朝其点头,赶忙回敬一礼,便想抽身而退,只是他想走却更有人口快,还没他说话,温文昂便开了口。

    温文昂见辨才已到,双方也都互相熟悉,便提醒房玄龄说:“国公,辨才大师已到,是否可以宣旨了?”

    房玄龄一拍额头,叹道:“瞧我这脑子关顾着说话,差点把正事忘了。”

    不过须臾在场的众人便以辨才为首面向房门纷纷跪地,唯有房玄龄站在厅内房门之下高声朗读圣旨。房玄龄看着跪倒在地的辨才等人,心中鄙夷不已,和尚,不是在宣扬众生平等,不扫尘不避客,现在还不乖乖的跪在了皇权之下,尔等也只会在平头百姓面前装装清高罢了。

    仔细听着房玄龄宣读圣旨的辨才,结合刚刚温文昂的举动已经听出了听出了圣旨的它意,与他预料的亦不距甚远。虽然字里行间太宗无不夸赞辨才的佛学深远,书法高深但实际却是想让辨才前往长安,至于其中的目的辨才一想便知,除了《兰亭序》还能有什么让这位天子动心呢?

    待其宣读完,辨才双手接过圣旨,众人才缓缓起身,各自落座。

    此时觉雄见正事已毕,便对辨才说:“师傅,今日往来香客众多,我担心前殿的弟子们没了看管,得意忘形,恐做出有辱寺名的事,若无他事我这就去前殿执事去了。”

    辨才点了点头说:“去吧,圣旨已下,我将不日动身,寺里的大小事务,全都要靠你打点了,另外我这年纪无人照看恐有不便,便将觉启带在身边。”

    觉雄c觉启赶忙连声称是,随后觉雄着急的要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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