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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而导致意外淹死。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摁住头淹死。     “我也是这样的想的,”周岩颔首,道,“我现在怀疑,死者的第一现场,是不是在这个房间里。”     曾昭就道:“这对不住了,在下也不敢给您断论和建议。”     “我会查,你只是仵作,查明死因就好了。”周岩说着,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捕快,“你忙去吧。”     曾昭应是告辞出来,在街上走了几圈,迅速折道去了三尺堂。     杜九言很忙,院子里来来去去很有人来咨询家庭以及邻里纠纷。     “这势头很好啊。”她很高兴,和桂王道,“可见大家的律法意识觉醒了,开始懂的学会保护自己的权益了。”     桂王喝了一口水,生无可恋地看着她,道:“我想睡觉。”     “王爷,你要振作啊,我们在为全安南的百姓而奋斗,我们在做一个伟大的事情,这必将成为划时代的行为。”     桂王瞧着桌子道:“最近,我一直在听你和我说划时代。”     “我不想划时代了。”桂王靠在她的肩膀上,娇滴滴地道,“我只想睡觉。”     杜九言憋着笑,摸了摸他的脸,道:“我家王爷辛苦了,但是想想你会在安南的历史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很值得啊。”     桂王开始发出细浅的鼾声。     杜九言撇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确定你这么累,不是因为晚上太忙碌而非是白天?”     “不懂!”桂王动了动,假装换姿势,亲了她的面颊,吐着热气道,“我要白天养好精神,晚上继续战斗。”     杜九言掐他的腰:“锤死你,臭流氓!”     “死了死了。”桂王道,“牡丹花下死,我要做个风流鬼。”     杜九言呸了他一声。     郭凹过来,指着曾昭道:“九爷,衙门里的仵作来了。”     “嗯?”杜九言看向曾昭,笑着招手,道,“有事吗?”     曾昭过来要磕头,郭凹扶着他,道:“坐着说话听的清。”     “嗯。”杜九言指着凳子给他,“你还是头一回来,连奎他们天天来我这里混吃混喝。你突然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曾昭就周岩的案件告诉了杜九言,道:“……看样子,他们不打算送衙门里来审了。”     “你没有瞒着他查验的结果吧?”     曾昭摇头,道:“不会。我爹说了,无论多大的私怨,哪怕是你死我活的仇人,都不能带到公事里面来。”     曾昭打量着靠在杜九言打盹的桂王,又看着笑盈盈和他说话的杜九言,觉得这样的气氛真的轻松又愉快,仿佛你是他们的一个老朋友,他们不和你端架子,你也不用拘束。     难怪连奎和孙喜武几个人,没事就喜欢往这里来。     有的人真的不一样,无论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都能吸引别人,让人忍不住亲近。     “咱们不管他们,案子查清楚了是他们的本事,查清楚咱们再想办法反将一军。”杜九言扬眉笑着道,“先不动,静观其变。”     曾昭应是,左右看看,指着那边被许多人围着的周肖等人,道:“那边的人是在咨询吗?”     “是啊。”杜九言道,“现在很多人来咨询了。”     两场官司、一场暴动、几十个人头,很有震撼和影响力。     ……     周岩和童淞两人坐在刘佑鹏的房间里,一脸的苦闷,好一会儿周岩道:“刘子军的家人确实能证明,他晚上在家里吃饭,左右邻居也证明看到他回家了,可这并不能说明,他后面就没有出来。”     童淞点头,道:“确实如此。”     “刘子峰的证人和时间也很模糊。死者在子时左右死亡,而这个时间,他说他已经回到学堂睡下了。时间依旧模糊,难以辨别。”     童淞道:“就是叶虎也难以证明他的清白。只是,他的杀人动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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