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他知道并同意。”
杜九言扬眉看着他,笑着道:“现在不自己做主了?”
“我可不想得罪他,改天他撂挑子不做皇帝了,我还得回去。”桂王摸了摸鼻子,讪讪然道。
杜九言哈哈大笑,道:“所以,期盼小萝卜早点长大,他能让位给小萝卜,这样咱们就不用内疚了。”
“别人是儿子靠父母,我们正好相反,是父母靠儿子。”
桂王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那我给京城去封信吧,再把季玉的信放在里面。”杜九言问顾青山,“急递铺多久能送到?”
“来回一个半月。”顾青山道。
真是太远了,斜穿了整个大周。
“其实,我们去也能去,让急递铺将跛爷的药送回去。”杜九言和桂王道,“如果安南真的又乱了,李骁来借兵,我们也不能真的不管。”
“当时同意让季玉嫁过去,为的不也是稳定那边的朝政。”
桂王颔首,道:“确实是这个理由。”
“那就去?”杜九言问道,“跛爷肯定会支持我们的,毕竟我们三个人心意相通嘛。”
桂王白了她一眼,酸溜溜地道:“你是我媳妇,哪有天天想着别人的。”
“我还是他弟媳呢。”杜九言拍了拍桂王的肩膀,道,“我和跛爷的友情,绝不是你用美色就能瓦解和离间的。”
桂王拍桌子,指着她道:“你且等着。”
说着暧昧地扫了她一眼。
杜九言不敢再说话,哼哼了两声,给京城去信。
稍后,大家带着猎物回来,咪贡高兴不已,他们也有打猎的好手,刘贡的水平也不错,可是韩当他们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到大巫,她道:“我们还没有过一次猎到这么多东西呢。”
“来这里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些东西就当我们的一点心意了。”杜九言说着,给刘贡两袋盐和五十两银子,“你给我们引路,这是报酬。”
刘贡摆着手,道:“我怎么能要你们东西,你们能来找我,就是我的荣幸,千万使不得。”
“盐收了吧。”咪贡笑着道,“银子我们就不要了。”
杜九言没再推扯,第二天早上离开的时候,还是将银子放在枕头底下了。
他们离开时,拉瓦寨的族长带着人站在路口送他们,一脸的忌惮,想要上前来说话可又不敢。
大家在刘贡的带引下翻了两个山头和刘贡告别,到了猛艮的城里找了个客栈住下来。
“要去安南吗?”大家吃过饭,坐在客栈后的院子里纳凉,杜九言也不知道,问桂王道,“去不去?”
桂王一路也在想这件事,道:“等京城的意思吧,这种事还是要看大局如何定夺。”
“若是个陷阱,我们去了就是自投罗。”
周肖听着一惊,问道:“陷阱,王爷是觉得李骁会设计诓骗您过去,然后让您做人质?”
“防人之心不可无。”桂王道,“我们单枪匹马过去,若他们有异心,再有本事也难全身而退。”
“有道理。”钱道安道,“那就在这里等一等?”
桂王颔首,道:“先到镇安住下,若不去我们就折道回京。”
“那就这么定了。”杜九言道,“先让人将药送回京城。”
第二日他们启程,几日后入广西境内,遣了急递铺将信和药送回京城。
他们则在镇安住下来。
镇安和安南不远,那边有事这边很快就能收到消息。
赁了个大宅院,大家安顿下来。
“咱们若要去安南,是不是要带个翻译?语言能互通吗?”杜九言问道。
钱道安回道:“安南在前朝以前,都是我们的属地,布政使司以及郡府都还在,他们学的是孔孟之道,也设立了科举。但前朝前我们国内动荡,安南境内梁、刘家族崛起,起义军不断作乱,这才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