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医来看过再说。”
谢桦就道:“那杂家先吩咐人给先生收拾房间。”他说着,折道去吩咐事情。
陈朗去了主院的暖阁。
大家都在看小萝卜,杜九言就先回房里,她要将另外一枚戒子找出来。
刚过院子,忽然就看到一个蒙面的男人,从房间里出来,她一怔对方也是一愣,随即她喊道:“蟊贼?大白天的胆子不小啊。”
她说着,抄起院墙边的门栓就冲了上去。
于此同时,跛子也听到动静,从正院跳了过来。
“白天来王府偷东西!”杜九言抄起门栓,挥了过去,对方脚尖点地,拔起而起冲向屋顶,她门栓落空随即头面一转点在地上,人已借力顺势蹬在围墙,跳上了屋顶。
对方似乎很诧异她的身手居然这么灵活,在屋顶愣了一下,就这一下,杜九言的已乘势而上,门栓打在他腿上。
他疼的膝盖一抖,忍着痛转身就跑,不等抬脚,已被人揪住衣领,从屋顶丢了下去。
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倒在了地上。
“没事吧?”跛子拉住杜九言,凝眉打量她,杜九言摇头,道,“我没事,先去看看是谁,大白天居然来我房里偷东西。”
两个人跳下来,对方倒在地上,似乎是伤着腰了,瞪着眼睛戒备地看着他们。
跛子上前拆开面罩。
“长安!”杜九言惊讶地道,“你、帮申道儒来偷扇子?”
长安抿着唇,道:“我是来偷东西,但和申先生无关。”
“申道儒还没死?”杜九言问道。
长安怒道:“先生身体硬朗,你说这种话简直卑鄙。”
“他就这么想要扇子吗?”杜九言蹲下来看着长安,“他人在哪里,还住在原来的院子里吗?”
长安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要杀要剐随便。”
“你是他随从,你偷东西衙门第一个要问的就是他,你不告诉我的,我也能立刻知道。”杜九言问道,“他人在哪里,我今天很有兴致,准备带着扇子去会会他。”
长安打量着她,问道:“你愿意将扇子让给先生?”
“扇子我用过了,对于我来说除了具备纪念意义,其他的已经没有了。”杜九言问道,“我现在比较好申道儒要它做什么,让给理由合适,我愿意赠给他。”
“不过,这把扇子能用两次吗?”
长安道:“扇子是先生的执念,只要得到了扇子,他达成了对故人的承诺,就可以了。”
“求求你杜先生。”长安摔着腰了,红着眼睛道,“求你将扇子让给先生,我愿意把这条命给你。”
杜九言撇嘴,道:“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又不能吃不能喝的。”话落,她看向跛子,“先将人捆了,等太医来了确定小萝卜没事,我们去看申道儒?”
“太医来了。”跛子听力好,“我在这里,你去看看。”
杜九言颔首,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和跛子道:“太医说就是寒邪入侵,开了药还给他扎了两针,说好好休息暖着点,两三天就能好。”
“那就好。”跛子将长安翻过来,摸了他的腰轻轻一摁。腰虽还疼但长安已经能动了,他强撑着起来,问道,“先生身体不好,你们……你们如果真的要去,求你们不要刺激先生。”
“士可杀不可辱,先生已经输了,你们要是再赶尽杀绝,就太不仁义了。”长安道。
杜九言颔首,回房取了扇子,“走吧。”
长安不确定地看着她。
“走啊。”杜九言指了指外面,“要我背着你?”
长安摆着手,“不、不用,我能走。”
三个人从王府的角门出去,绕着巷子去了申道儒住的院子。
果然还是早前在袁义家不远的地方。
院子不大,收拾的还算干净,但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