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大家说一说。”陈朗道:“谁也没有想到,那么难的事,她就做成了。”
焦三点头,“您这么想,世人都是这么想的。那些朝中大官一个个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定然是了。”陈朗说完,董德庆砰地一声推开门,喊道:“陈先生,九言那小子真是个王妃?”
陈朗笑了,“如假包换。”
“我的天!”董德庆瘫靠在墙头,“这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那小子装的可真像啊。”
“没想到,没想到。”
焦三哈哈大笑,“谁能想得到,她一个娘们儿不对,她一个女人这么厉害!”
“还是王妃,这交情她不认我也得搂着不放了。”董德庆刚说完,砰砰又跑来一个人,扶着门框呼呼喘着气,“先c先生,杜九言真的是女子?”
“路小姐,”陈朗猜到路妙回来,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他无奈地道:“是啊,她是女子!”
路妙忽然就不喘气了,愣在了门口,像是被抽了魂似的,站着不动了。
“路小姐,”陈朗担忧地道:“你没事吧?”
好半天路妙才摆了摆手,“我没事。”又道:“那我回去了。”
说着,高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
杜九言是女子难怪当时会拒绝她。
女子啊这个人真是太坏了,怎么能骗她呢。
路妙蹲在路边抹眼泪。
西南讼行中,刘嵘勤苦笑着看着侯在他门口的所有人,摊手道:“大家不要问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先前,毫无察觉!”
谁能想得到,和他们打成一片,那么能干的杜九言是桂王妃。
“都去看看新律文,不要聚在这里,问再多我也是不知道。”刘嵘勤道。
“会长,您写信问问她,她还回来吗?”
刘嵘勤道:“我正要给她去信,一定帮你们问问。”
大家不死心,又交代了几句,这才散了。
邵阳城内今天送出去的信格外的多,都托着焦三走急递铺往京城送。
杜九言正陪着柴太太在怀柔夏家镇的夏氏大府里喝茶。
外面吵的乱七八糟,苏氏站在祠堂门口,手里拿着钥匙,不让任何人进去,她高声道:“我儿是夏氏长房嫡子,你们要是谁不服就去官府告我,证明了他不是夏家的人,我们就从这里离开。”
“在这之前,我们母子两人,依旧是怀柔夏家的长房当家人。”
“管你们是谁,想动我们不可能!”
苏氏说着,将钥匙一收,目光扫过所有人拂袖走了。
留了一院子的人目瞪口呆。
有人低声道:“她自从搭上杜九言,底气就比以前足很多。”
“现在怎么办?”
“我哪知道。”
“我看算了吧,告是告不倒的,再说了,有杜九言撑腰苏氏当家做主,以后我们族里肯定越来越好。”
“那倒是,她刚推行了新政,这是实实在在的好事。”
大家一边议论着一边无声无息地散了。
苏氏很激动地进来,道:“杜先生,他们都走了。”
“恭喜你!”杜九言道:“你刚才说的很有力度,你小叔子一时还要再想想的。接下来你好好经营一番,手边拉拢一些有用的人,将来就算斗,你也是不怕的。”
苏氏点头,“现在就不怕了,有您和大家在,我底气足的很。”
杜九言失笑,请苏氏坐,“我有个提议,你听一听。”
苏氏坐下来看着她。
“你家的买卖做的很大,具体涉及到哪些我倒不知道。但你招工的时候,可以尝试多用一些女工。”杜九言道:“做一个表率,对于你们来说,形象很正面,也是一个极好的宣传。”
“我也是这么想的。”苏氏道:“我们家产业很多,而这次您要求恢复旧律,课税上我们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