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王是一块没有底线毫无形状和原则的泥,和谁走的近他就会被对方捏成不同的形状,善良或者邪恶,都不是安山王自己能决定的,他的性格就是如此。
但是怀王……杜九言桂王描述的时候,就感觉对方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是什么让怀王成为一个变态扭曲的人?
作为一个王爷,不造反不谋权不敛财,居然见天做这种龌蹉的事作死,这在她看来简直无法理解。
“作为王爷,大周的王爷们都不合格啊。”杜九言道。
“怎么叫合格?”桂王问道。
杜九言道:“王爷嘛,要不藏拙混日子,要不就直接反了,自己反不了的就给自己儿子谋划打基础,自己儿子也没有能力的,就拼命敛财等待子孙哪一天能有基础反了。”
“人往高处走,王爷的高出就得帝位了,对吧。”
“既然都是死,那当然要死的体面一点啊。弄这种恶心人的事作死,以后都没有脸见老祖宗。”杜九言道。
桂王睨着她,“在你看来,我是个合格的王爷吗?”
“您比他们好点吧。”杜九言想到一次,“总之,你们所有的兄弟在我看来,用几个成语可以概括。”
桂王扬眉,“什么成语?”
“鱼龙混杂、良莠不齐、乱七八糟、莫名其妙!”
桂王问道:“包括我在内?”
“嗯。”杜九言道:“您属于最后一个,莫名其妙!”
桂王低声道:“想想,我昨天晚上忍了一夜,确实很莫名其妙。我就应该果断,将你吃干抹净了。”
“王爷,咱们换个话题!”
杜九言说着快步走了。
桂王咕哝了一句,想了想道:“总结的其实还挺对。”
……
申道儒看着牧琰,“府衙前两天误杀妻子的邵宇,他的儿子是送子汤得来的?”
“是!”牧琰道:“若非我去衙门办事,听到他们议论了一句,我还没有想到。等出来后我就他家打听了,才确定了这个事。”
申道儒眉头簇了簇,“这么说来,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了?”
“是。”牧琰道:“感觉有人故意想要将这件事闹大。先生,您说这个人会是谁?”
申道儒摇头,“不好说。”这种事,应该不会造成暴动,毕竟无论哪个男人得知自己有问题,而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会大声嚷嚷,闹的人尽皆知。
这些男人最激烈的反应,可能就是像邵宇那样杀了自己媳妇,将孩子丢掉或者把钟山寺烧了。
大范围的报复别人,应该不至于。
“不过,杜九言昨天才去通州抓了三个人回来,她现在肯定焦头烂额了。”牧琰道。
这个结果申道儒到觉得还不错,“看她怎么处理吧,如果处理的不好,对她的名声将会有很大的影响。”
“实在不行,到时候我们可以帮她一帮。”
牧琰道:“先生,您要做的事,或许可以跟着这件事的后面。”
“雪上加霜或者……最后一根稻草。”
申道儒颔首,“你说的不错。”
……
鲁夫人让李妈妈将算盘和账本收走,鲁念宗正好蹬蹬跑进来,笑着道:“娘,您算好账了吗?”
“嗯,算好了。”鲁夫人给儿子整理衣服,“跑的气喘吁吁的,干什么去?”
鲁念宗道:“娘,我要去王府玩了。”
“前天、昨天你都去王府了,怎么最近天天去王府,那边有什么好玩的事吗?”鲁夫人问道。
鲁念宗笑着,小声道:“娘,王府现在有很多漂亮姐姐。”
“哦。那是太后娘娘给王府送去的女官,很漂亮吗?”鲁夫人大概猜到了太后的意思,那一院子的男人,确实要送点女孩子去,不然早晚要出大事。
“很漂亮的。”鲁念宗道:“我准备也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