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年负手,根本不看包围圈,跺着步子朝刘德生走去,笑盈盈地道:“二!”“什么跟什么,你他娘的什么人。”刘德生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怵这少年。大概是因为刚才打架的时候,少年前后两次动手,速度都极快,而且下手也狠。被她打过的人,就算不死,也不会活的痛快了。“三!”少年淡淡然地将伸过来的一柄刀两指夹住,放下,“四!”几十个人又气又忍不住好奇,这少年到底想干什么?!忽然,有人喊道:“他会不会是桂王的奸细?”“桂王,不会吧。”“全哥说了,桂王不会好好和我们做买卖的。”此人说完,他左侧的以为同伴抬起手,啪的一声抽他一耳光,喝道:“危言耸听,这里现在是生哥做主。”被打的人掉了一颗牙,捂着流血的嘴,给刘德生跪下来了。“五!”少年人依旧在数!刘德生没有耐心了,喝道:“管他什么人,把他弄死,晚上祭炉!”“是!”众人一阵吆喝,齐亮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很有气势。几十个人围攻上来,少年也不紧张,左躲右闪,刀斜砍下来,她往右避开,顺手抓住另一人的手臂,一扯翻过他的头顶,就听到咯嘣一声,那人抱着脱臼的手臂蹲在地上。两刀齐上,少年很珍惜这样打斗的机会,计算着招数还手。若远处看着,就会看到一群拿着兵器的彪形大汉,刀刀带风,凶神恶煞,而被他们围攻的少年,宛若剪燕,轻盈矫健穿梭在人群之中,刀锋之外,或跳,或跃,灵活的宛若一阵清风。折腾半天,众人满头大汗,却连少年的头发丝都没碰着。“九!”少年忽然在亭子里停下来,拍了拍手,整理了衣服,“累了,不玩了。”刘德生喝道:“故弄玄虚,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拿不住你一个小孩。”说着,亲自提刀往上一扑。少年不避不闪,淡淡然地负手而立,刀卷着寒光迎面而下,所有人屏息等待少年脑浆迸裂。却在下一刻,刀原地顿住。“嘘!”少年笑了笑,指了指刘德生身后,“你看看!”刘德生蹙眉,将刀架在少年的脖子上,一回头立刻大惊失色。他几十个兄弟,此刻居然都躺在了地上,有的捂着肚子打滚,有的则是无声无息地躺着。“是你,他们怎么了。”刘德生喝问着,腹中却一阵阵疼了起来。少年哈哈一笑,道:“一样疼,体会一下。”刘德生的脸剧烈的扭曲着,浑身开始发抖,刀掉在地上,人也瞬间跪在地上,捂着肚子,嗷嗷惨叫起来。“厉害啊!”银手从厨房那边跑了过来,“这药恐怕连牛都能放倒!”“你的蒙汗药呢,作为一个偷,你连蒙汗药都没有,丢人不丢人。”杜九言白了一眼银手,“若非我聪明,今天真是走不出去了。”银手踢了刘德生一脚,“九哥,您这药可比我的蒙汗药厉害多了,是什么药?”“她用的不是毒,是这些!”蔡卓如在冶炼过的石块里找出一块微黄色的,“这石头真的有毒?你如何知道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石头下毒。“三硫化二砷。”杜九言洗了洗手,随口答道:“这矿坑,宝贝太多了!”蔡卓如一脸发懵,什么是三流花二升?“你们是全哥的人?”刘德生意识涣散,死死盯着杜九言。杜九言拍了拍他,“先睡会儿,等豆绿熬好了,喊你起来喝哦。”“你!”刘德生气的吐了一口血,倒过去晕了。蔡卓如去厨房,那个叫冬瓜的大厨一边哭着一边烧火,听到外面的动静,害怕的不敢动弹。黑漆的环境,若只是睡一觉大约很舒服,可如果被五花大绑,还料不准生死的时候,人就会很快崩溃。“全哥,快想办法啊,我我害怕。”有人道。豁牙也烦躁不已,冲着外面喊道:“人都死了吗,进来,给老子一刀,老子早点死,去阴曹地府等你们。”“对,死了也不会放过你,刘德生,你这个孬种!”大家此起彼伏地骂着,发泄心里的恐惧和害怕。刘大全绝望地闭着眼睛,刚才他试过了,绳子捆的很结实,这捆法还是他教给大家的。给大石打结后,石头就不会乱滚砸伤人。现在用到他身上了。咯吱!忽然,井口出传来声音,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