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将受到人民严厉的批判惩罚。我们大家坐在一起,畅开心扉地谈,让他深刻地认识到过去所犯地错误,好好改造,人民的谅解,获得减刑,早日出狱,重新做人。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各自都在思索。
当理想与现实发生碰撞,迷惘不知所措的时候,又将该如何去决择?我们当然都热爱生命,也喜欢金钱,小刚的堕落给了我们沉甸甸的启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历史的证明,所谓权力和财富是广大人民的信任所赋予的,谁将利用这种凝聚的情感掌于自己手中为所欲为。
回去我只问了一句,“老涂,还想发财不?”老涂赶紧点了点头,又拨浪鼓似摇了摇了头。正欲意为拨天见青日,却又乌云笼上心头,老涂后又幽幽思索,居然徐徐点了点头,瞧见他心里的小九九,我以黑面包公,恨铁不成钢的态度拂袖愤然离去,“朽木不可雕也!”,老涂还在后面不知羞愤的喊:“老龙,你该不是想克扣我工资吧!哪可是合法所得啊!不能啊,我媳妇哪可是记死账,你得帮我解释啊!……”
第二天,琳达就坐村里沈老二的摩的飞艇过来。我是高兴又激动,当然不高兴的是跟在她身后的还有那个长得江满脸络腮胡子,瘦高个儿,西装笔挺,让我防范半生的那个要来看她的那个半人猿同学,“罗森”,我笑容慷慨,愤眼迷离准备迎了上去。
琳达好像是有备而来,当然不是家乡的特产,好像并没有打算介绍他,忽然气势汹汹披头盖脸而是逼问我:“听说你在这里过得还逍遥快乐啊?”
“还可以。”我说。我不懂,她该不是向他的同学骄傲地展示在中国的成功御夫术吧?不对,这口吻阴阳怪气,透着浓浓的硝酸味道,我敢紧摇头矢口否认,“你,你听谁说的?”
“看来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了!”妻子不容置疑的眼光看我,我多么希望它能用在支持事业的方面,然后蹙眉痛苦的表情,染指逼问,“你,你,你,你呀!”
我也不知所措,不知道这又要唱的哪一出,“你太让我失望,传人!(我眨眨眼,怎么瞬间顿觉自己就小了一辈,心里还禁不住强烈的愧疚要听妈妈的话,我一副无产阶级的态度,平心而论啊。
“我?我就怎么了?”
“现在我来问你,你只需诚实地回答是与不是,不许撒慌,你说的话将为你日后的行为负责!”妻子这会儿正叉腰指问着我,看着这要离婚的样儿我觉得先答应了吧。
“蕾琪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是啊!”
“这几天你们一直在一起吧!”
“是,是啊!”我诚实地答道,现在都是同一战线上的人,工作在一起,肯定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哦,这会她上厕所去了。”我赶紧解释道。
“我们离婚吧!”老婆背转身过去说得异样的决情。我忽然茫然退却,脑呆一片空白,我忽然想到了哪个人,夹在我和琳达的生缝中如锋利的砾石被生切开。叫“罗,罗……”什么来着,名字我又忘记了,你看我这记性,这名字比圆周率一千位以后都难记。
看着琳达冷酷绝决的背影,那个人走上前来,双手捉住琳达因努力压抑痛苦而禁不住簌簌颤抖的肩膀,用浓浓伦敦郊区英语安慰她,还假惺惺向我抖拌抛来“so ’ sorry”的眼光。在如此艰难困苦的瞬间,他的脸上居然还能从佯装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我恍然记得琳达和我刚回村那年那天的那个夜晚……
我和琳达相约在村口的山岗上,在夜的静谥中,看天空繁星密布,山脚下幽火澜栅的灯光点点照亮着一个个家的温暖,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我跟她讲关于七月七牛郞与七仙女的故事。
然后在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