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为了推动科技革命,心焦火燎无处发泄才说的吗?”老涂被我逼得讨饶道。
“哦,你有火就向我撒,你当我是烤地瓜!我还有一腔愤慨没处发呢!”我不依不饶道。
“哪能这样比划呢!至少也是烤鸡腿、鸡翅膀、鸭腿、鸭翅膀,带荤腥的啊……”
“你……”
“别别别,我怕了。”
……你说这个老东西,还是科学家呢,谈起这么严肃的科学工作来还油腔滑调。
说着说着,已到了农科所办公室。透着玻璃就看见老彭、老白、老李几个都围在我窗户边的桌子上一起在议论着什么。刚一进门,就看见他们不怀好意的眼光,我瞅了一眼,在我桌子上正摆着一个烫着金字的红色本本,我不屑一顾。
“老龙啊,恭喜恭喜啊!又有人来邀请你啊。”老白说,满脸笑容堆得如山花般绚烂
“真是让人羡慕啊!”老彭也跟着凑合说。
“像这种好事也只有老龙才碰得上哦!”老李装作离别的情愁是淡淡忧伤地说,随后全办公室爆发大笑一团,震动整栋楼,响彻山谷。
……大伙儿向我谄媚地眉开眼笑地过来打招呼,立即被我打断,喝叱道:“甭说了,要不是当初你们都争着去日本,硬把我推到美国,能轮到我发表那篇论文吗?现在这些麻烦事能招惹到我吗?”大家沉默了,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老涂敢忙递上话道:“不正是你去了美国,你才能和琳达结婚吗?”
“哼!”我不说话了,重重地把包扔在桌上压住那张证上,气呼呼坐回办公桌边。每当说上这事,他们就拿这话来搪塞我。
看见他们几个虽然退回了桌边,猫着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却时不时的回过头往我这儿瞄,捂着半张嘴掩饰,一个劲的在那儿幸灾乐祸的得意劲儿,得意的以为自己做得很低调了,殊不知愉悦的眼睛把心灵的那层窗户纸都捅破了。那上半张脸因激动涨红绽开的褶皱像扇面的桃花,全身都喷博而出了,强大的气场在头顶都形成蘑菇云了。
我不说,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帮老鸟没一个好鸟。想当初,我们农科所分配出国留学的名额,是一拨去日本和一名必须去美国的深造。本来去日本和去美国本身没有什么可比性而言,由于我们那一拨人都比较老,去日本研究早稻田两年就回,但去美国需要重新学习深造,研究再研究等一系列的实验,起码得十年以上,否则整个活动取消。大家都争着去日本也无可厚非,罢了。但大家为了促成这次活动一定成功,竟然连合起来在上面帮我报了去美国的名。当时已经28岁的我还被安了个什么“社会后青春期”,硬被遣送去了美国。
也正是后来娶了一个美国老婆,家庭里才滋生这么多的波折,再不幸的家庭经过七年之痒也开始享受合家欢乐、共度盛世繁华的时候,我却还是遭受着妻子和儿子两代人的东西文化的冲突。到哪儿不是结啊?我还喜欢日本的深田恭子呢!
说起来,我跟琳达的第一次相遇还真是一场意外呢! ……
那还是留学八年多后的一天,我从德克萨斯州一家农场做完实验两天两夜回来,骑自行车回宿舍刚好经过小镇的一家超市,我想进去买两包方便面。正在超市门口一旁锁车的时候,忽然里面有大声求救的声音:“help!help!救命,他抢了我的钱包。”(英译,以下如同)
紧接着从里面窜出来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我临危不惧,依然不动声色,就在那人倏忽经过我身边的刹那间,一招羯子摆尾将他撂倒在地(就是在他匆忙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冷不丁的伸出脚后跟,被我绊摔倒在地上)。我长啸一声,“哦哒!”赶紧摆出李小龙的姿势,准备匪徒再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再来一个李三脚的进攻先发制人。要知道,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