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所博士院的博士生。她老爸却不屑一顾,“说白了,就是农民伯伯啰!”双手一摊,很直白的告诉我,“拿钱来!”……我跟蕾琪分了手,蕾琪因为太美丽被星探挖掘去了好莱坞当了大明星,后来,他父亲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还说,幸好当初他棒打鸳鸯散,不然她女儿就成了某个农家小院农民的小媳妇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吧,我都很少看电视,发奋图强,直到我后来我发表了那篇论文,家喻户晓后他才有些后悔。
其实当初我跟蕾琪也去看过房,自从有了生态旅游开发以来,云南的房价就涨得跟上海一样。那是一幢中缅边境的橡胶林地小木屋,带我们看房的阿姨告诉我们说,“你看这里多美啊,而且还有难得的清风雅静,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你就有一种恍若隔世,时间仿佛被拉长,在这生活一年的新婚夫妻就有如七年之痒的老夫老妻。一辈子生命太长,只愿争朝夕。虽然房间只有难得的三十平米,却可以移步换景……”
我估计阿姨把我们当成梁山伯与祝英台了,准备来这里谱写一首蝶恋花的鸳鸯曲。其实我买个房完全从实用意义出发,交通方便能踏踏实实的工作养家吃饭过日子的就可以了,我问:“移步换景?不就俩个窗户,周围都是橡胶林吗?”
“一步中国一步缅甸啊!”
我晕,我愤愤不平地说:“你不如说这里的太阳经过壮丽的阿拉斯山颠,飞越了直不螺陀海陕,翻越了雄伟的喜马拉雅,普照了美丽清澈的青藏高原,再杨花般倾泻到了这里。反正全世界就一个太阳,随便你怎么说。”
“对啊……”
后来阿姨看着采纳我提过意见的面,硬要给我打九七折,九万八一平米我都坚持没要。
……
直到两年后,我和琳达有了刚出生的儿子——后代,才化解了这段你侬我侬的爱恨家仇。
爸爸和妈抱着他们的小外孙,爱不释手的夸奖道:“哟哟哟,老头子你看这小子长得多欢实,不仅黄头发还是黄皮肤,是真正的中国仁中国人!”,“是啊是啊,哟呵,我的中国孙儿!大家都来看看抱抱!”
于是七大姑八大姨,村子里的人,还有认都认不到的人都冲着喜庆一哄拥了上去。在热闹的人群中备受冷落的我,却胆怯的退在一个不被人注意孤独的角落,嫉恶如仇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好啊,早知道他们现在会后悔,想起当初我就恨不得不能让他们满意,我恨不得当着所有幸福人的面裹挟着儿子坐着时光机穿梭回两年以前。然而,时间没有倒退,几年后又有了一个现在两岁的女儿,天娇。
一回头正看见小女正在桌边双腿跪在板凳上,桌子对于她来说还太高,伸直了身子仰着脖子对着碗里唏嘘着吹着泡泡,一手还拿着油腻腻的半个甜甜圈,就让气不打一处来。
有时兴趣来的时候,我也抱着女儿去村里转转。可是村里人逢人就问我这孩子这么黄毛瘦脸的,是不是营养不良,做父母的有矛盾,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可不能亏待了孩子啊!我也一再耐心的解释,说:“这不管我的事!这是人种的问题,因为孩子她妈是个外国人。”
隔壁王二妈却不同意我的观点,反驳说:“那孩子他爸还是中国人呢!那你小的时候你妈没奶,要不我刚好生二栓吃我奶,刚抱来还不是一个样儿的。”
我赶紧招手示意王二妈把声音低下来,我都几十岁人了,别人听到这些多丢人脸面啊!我把声音低下来,满脸堆笑和蔼可鞠像陪不是的说道:“王二妈啊!呵呵……这个啊,是人类的基因决定的,这是科学,我们也改变不了的。”
王二妈生在旧社会,没怎么读过书,我知道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王二妈却不吃这一套,脸色一横,还是同样大声的说道:“别以为你在外面得了个‘科学之父’的称号就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