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柔声央他。
“别个‘阵法’?”他研究地看着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我想想。”
我在心里紧跟着骂了他一句,“瞧你这个德行。”
他说完紧贴着我身旁坐下,拉着我的左手,放在他大腿上,“我看我们先练习练习。”
我轻轻往右挪了挪屁股,“怎么个练习练习?”
“我觉得吧,新的‘阵法’一定要能除去你心中的魔障……”他没说完,就紧靠着我,将屁股又往我这边挪了一挪,“我研究研究。”
“咳,这又是什么新花招?”见他又黏糊了过来,我又往右边挪了一挪。
“你要习惯我接近你,然后才能与人亲密接触,消除心里的魔障。”一秒钟不到,他就毫不客气的占据了我刚刚腾空出来的位置,像个老到的老教授淳淳教诲我,仿若斯金纳。
我诧异地扭过脸看着他口水横飞,左手还摆着配合说词的造势,心想这是哪门子办法,又准备往右边却发现已经到了凳子的边缘了。
没办法,只好将挪了一半的屁股立了起来,离开凳子。
我的屁股刚刚离开凳子,就听见伍海彦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赖在地上不起来,“你故意的。”
“我怎么知道你身手竟然这么敏捷。”我笑个不停,伸手拉他。
刚刚接触他的手,还没反应过来,我一个跟头栽在他怀里。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懵了一下,满脸的热辣一直延至耳根后。
我使劲地往外爬,他却拉着我不放。
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坏笑着松手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我带你逛逛我们镇上,如何?”
“明天我还上班呢。”我看了手表,指针在9点50分上。
“镇上很小,半个小时就逛完。”他解释道。
“我们今天要回去哦。”我慢悠悠说,才发现天花原来是梁木结构。
他看了看手表,“逛半个小时,十点半回去,12点之前回到广州,好么?”
“这镇上有啥好看的?”我问。
“嗯,看我的家乡,看人呗,还有一些小食,你可以尝尝。”他说着去关小窗户,拉着我往外走。
像被塞进车里一样,我坐进副驾座里。
汽车驶出唯一一条进村的路。
两边是黑黝黝的山丘和田野,皎洁的月光被薄薄的乌云遮挡了,余辉透过乌云,照不清车窗外的夜景。
我心情轻快。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我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伍海彦呢如果不是,与他在一起,投进他怀里那一刻,我怎么没有了平时里那种万分紧张的惊惶了呢?
我望着视野不甚清晰的夜月,偷偷觑一眼伍海彦,因为小路崎岖,他非常专注地开着车,专注的男生的英俊另有一番味道……
我不打搅他的专注,细细回想刚刚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知觉微微笑了。
几分钟后,车子驶出大路,路面一下子宽敞开来。
“想起什么好笑的?说来分享分享。”他终于卸下重任般,脸色轻柔起来。
“嗯。”我抿着嘴笑,“不告诉你。”
“呃,让我猜猜”他清了清喉咙,“我知道。”
“你知道?”我大笑,“又有杜撰?天马行空,任君行。”
“真的,我知道。你肯定在想我。”他将车停在路边,看着我,“我说对了吗?”
“去去去,快快开车,一会儿要回广州呢。”我努嘴,将脸转到右边看车窗外我的脸又热的火辣,只能这般掩饰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