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的。这一惊一乍之间,安卡和她的男朋友就回来了。
安卡和杜康城拍拖之后,没了当初那种清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真的蛮有道理。
主人请我们上一楼喝茶。
刚刚在黑洞洞的家庭影院里看惊悚片,忽地见了一片阳光,人仿佛从yīn间里走出来。
松了一口气。
两杯茶过喉,就有杜康城的朋友提前到来了。
杜康城从褐色的温润的雪茄盒里,抽出雪茄请男xìng朋友抽;从酒柜里拿出Martell请女xìng朋友喝。
杜康城的朋友们说昨天刚从马尔代夫回来,花掉多少十万块,在那里买了多少卡拉的钻石,却不会跟马思梁介绍去冰岛一样,说去了马尔代夫可以见到什么,让自己知道什么东西。
女人们长相漂亮,在大冬天里却都穿得少的可怜,露着胳膊和肚脐眼。
这群人谈吐粗俗,却都假装优雅地抽烟喝酒。
我和姚雪倒成了破落户了她穿着高领白羊毛衫,我的是灰黑色的薄羊毛裙。
安卡早已换了衣装,穿了黑色抹胸蕾丝晚裙。
而后他们一边等其他客人的到来,一边到地下室找娱乐打麻将。
我和姚雪去后花园喂锦鲤,然后去小区散步。
姚雪念念不忘尹时腾,她嘴上念叨着历史老师对安卡的痴缠,却不忘为历史老师鸣不平,彷如昨天的话语:“尹老师这回惨了,安卡那么爱杜康城,他怎么办?”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听她叨叨絮絮,我从左耳进右耳出,并不放在心上。
我心里跟装了明镜似的,人生在世,就是这样,总有跟自己不一样的人在身边兜兜转转,如果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法子活去,那只能去出家。
天未暗,霞光犹在,我们准备在杜康城家的后花园就餐。
正琢磨着饭后如何早早脱身回去,忽地伍海彦打来电话。
“我,伍海彦,到家门口了。”
“啊!”我吓了一跳,“早上你没有说要来啊!你怎么又搞突然袭击。”
“我说了啊,要跟你切磋切磋球艺啊。”
“我在杜康城家里。”
他说了声好,就挂电话了。我这边刚挂了电话,杜康城的电话就响了。
“哥,在,维曼在我家,你过来,过来。”今天的杜康城显得特别阔落,大气,跟我以往见的都不一样。
不一会儿,伍海彦便在杜康城家里现了身。
杜康城早在我身边空出位置来等他。
伍海彦的出现,把现场的女人们的眼球都吸引了去。随便瞄准哪个女生,十分钟钟之内,必定瞟一眼过来。
我见惯不怪,我和伍海彦在一起,总是引人注目的,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是。
这两天吃腻了大餐,什么山珍海味,都品不出个味来。
伍海彦看着我傻笑,悄悄问我是不是没胃口。
我摇头。
“你一直吃饭都是很香的样子啊,今天怎么这个样子?”听他口气倒不像假装关心,“嗳。”他笑,悄声说,“是不是想我了为尹消得人憔悴,饭都吃不下了。”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就回去好好发梦吧。”
杜康城碰碰我的酒杯,笑着说,“维曼,有什么好笑的要拿出来分享哦,你们俩这样悄悄的,我们都不同意了。”
我看了一眼餐桌上的主人,拉了拉伍海彦,我们举杯跟大伙道歉,伍海彦一饮见底,“先干为敬。”
酒过三巡,大家吃得差不多了。这群酒ròu男女,都非善类,玩xìng一上来,都举杯,问杜康城,“什么时候喝你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