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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了,有人替我抹平了。”

    “啊?”没见到他的时候,还挺怀念的,而今见了,却说这样的话,真真让人失望和生气。

    “反正没有人送花给你就行。”他总结了这一句,“我们正式和好,可好?”

    “不好。”我加快了步伐,“我现在只想好好静一静。”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楚楠愣在桥边,没再追上来。

    第二天回广州。

    那个寒假,依旧无趣。

    安卡一家早早去湖北过年,她们老家,nǎinǎi在。

    爸爸的老家在粤北。

    爸爸年轻的时候去山东读书,而后留在山东工作。

    粤北的老家的亲人只剩了姑妈一家了。爷爷在爸爸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nǎinǎi前几年在我们这里住,后来病的严重,回粤北她说,叶落总要归根的,老家的水甜,老家的人亲,老家的那把黄泥才是根,这话似乎说了才不久,便不在人世了。

    时光荏苒,事过境迁。

    即便高中的同学再一起相聚,那氛围,那味道,已然不同。

    大家业已成熟,该说的不该说的,拿捏得精准,便没有那种无拘无束了。

    陪爸爸和樊姨去附近的城市游逛,爸爸很喜欢。樊姨从小看着我长大,看我们喜欢,她也高兴。或许跟爸爸没扯结婚证的原因,或者别的原因,她没有生育,待我挺好。

    我心里即便没把她放在娘亲的位置上,也是至亲的了。

    或许不是亲生的缘故,她极少说我短处,尽夸我;批评的的任务,一般落实在爸爸肩上。有段时间,我觉得她甚亲,不光不说我,还帮我瞒着爸爸偶尔我干了坏事。

    但更多的时候,我是认为她为我做的一切,只不过想让我认同她,有一点我是根深蒂固的她为了独得我爸爸,跟爸爸一起把我妈妈赶跑了,然后他们带我来广州……

    现在想来,做后娘真的不容易。尤其我这种经历这么复杂的孩子。

    春节过后,我按原计划回校,为了避开春运回潮高峰,年初五我就离家回校了。

    动车的玻璃窗外,节节后退的青黛连绵的群山,换成衰草枯枝的平原的时候,辰市到了。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北方的人较之南方人的内敛,会闹腾,表达的夸张、色彩斑斓。

    饭堂还有三天才营业,校外的饭店也多数还没营业,只好找来珍藏在床底下的火水炉,慢慢炖起了小米粥。

    全宿舍唯一的火水炉,是应急用的,哪个同学不舒服了,不想吃饭堂里的饭菜,就拿它来熬粥。

    好在第二天,对面铺位的杨柳玲也回来了。

    太热闹,人多嘈杂我不喜欢,形影孤单我也倍感难受,柳玲一来,甚好。

    与她去辰市的某个国际旅游团,报了去九寨沟的五天游。

    辰市的风景基本游览过,九寨的风景果然如传说般美丽。那冰挂,当然不是洛珂湖畔的柳条上的,或者洛珂山上的那种。那种天然浑成,用童话来形容只是有不及无过之。

    它的银装素裹,不仅仅在或蓝或绿或黄的平静如镜的水面上,如冰山。

    漫山的枝叉上的冰挂,那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满山的雪景,倒映在五颜六色的水里,最神来之笔,难以言美。

    冬天的阿坝是婀娜多姿的,不是千里冰封,那精致和五彩斑斓,缥缈在寒烟笼罩里。

    柳玲就是院校里的阿坝她是一支独秀的,不止对爱情,她有独到的理解和坚持,对学问,也一样。

    后来,她去加拿大读研究生,第二专业读计算机,毕业后没再回国。直到今天,我和柳玲还保持联络。

    她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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