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益发无助了,“这是梦……我动不了……”
乐凡皱了皱眉,傅青枫有点紧张地接着说,“别叫醒我!”
一直没有感觉的身体好像回复了点知觉,下腹有点痒痒的,是乐凡在挠他。
傅青枫不知道自己现在彻头彻尾是个睡懵了的宝宝,乐凡看见他的傻样子,童心突发决定上大招,一手抓住他精神奕奕的下身,直接套`弄起来,“反正是梦,咱们做一场春梦呗!”
这还能不清醒过来吗?傅青枫陡然“啊啊啊哈”地叫出来,这么一叫手脚便活络了,本能地一翻身,“别别别!啊……不要……”
光着的屁股大喇喇地撅了起来,乐凡忍不住下嘴咬一口,傅青枫又“啊”了一声,然后一咕噜滚到地上。
完全清醒了。
乐凡屈着腿坐在床上,一脸得意,“好屁股,Q弹、有嚼口。”
傅青枫想骂他神经病,又舍不得,关键是下头正在特别给力地展示着他的雄风;低头一看,昨晚脱下来的裤钗、汗衫散落一地,打光棍儿这么多年,自是没研究过如何在早上起床时保持形象,但是……这不就是真实生活?
不是梦,他真的存在于自己的真实生活里了。
“傅青枫。”
“……嗯?”
“原来你早上起来是这么懵的。”
“……”
“以前你是怎么做得到每天比我早起,还神清气爽地来接我上学的?”
“我……”
“你过来。”
傅青枫迟疑了几秒钟,还是乖乖地爬回床上,以为乐凡又要捉弄他,却是拉起他的手,靠到他肩膀上。
“傅青枫,我也一直梦见你。”
心蓦地一揪,傅青枫赶紧把乐凡圈在怀里。
“一直梦见从你的脚踏车上掉下来,然后再也追不上……”
傅青枫眼眶一酸,想说一些轻松的话来缓和一下,却遽然看见眼下干瘦白的胳膊上,满满是一条一条浅褐色的划痕,那些乐凡想用长袖衣服遮掩的旧疮疤,全暴露在早晨的阳光下。
傅青枫不由自主地把手覆盖在那些疤痕上,用掌心细细地摩挲。
“不疼的。”乐凡轻轻说,“就是难看……对不起。”
怎么会不疼?傅青枫怎么可能不了解?以ròu体的疼痛来麻醉无尽的梦魇,乐凡拿起的是利器,自己何尝不是活生生以死寂的心来过日子?
“傅青枫,你昨晚说了,会好的。”
“嗯,一定会好的。”
“那我先告诉你怎么治噩梦。”
“啊?”傅青枫笑了。
“首先,置一张大床。”
“哈?”
“你刚不是说动不了、没感觉吗?那是因为我压着你睡了一晚!哈哈哈哈哈!”
“……”
“傅青枫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傻瓜就傻瓜,老子乐意!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①⑧
卷毛和方元正踏入甜点店的瞬间,四个人齐唰唰地当场愣住。
卷毛的眼睛本来就很大,现在再瞪得老大的,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彷佛随时要掉下来;旁边的方元正也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了,男神包袱霍地一地,呆在店门口五秒钟后,第一个反应是 速逃!
勾住卷毛的脖子,方元正几乎是立刻转身迈开长腿走人,只是卷毛一双脚死死钉在地板上,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的定格画面。
于是乎,方元正只好又转回来。
让他俩震惊的画面,其实不过是乐凡在甜点柜后吃了一口黑森林蛋糕,傅青枫随手拿了张抽纸巾拭了拭他嘴角上的nǎi油,仅此而已。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