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就都吃自己的了。秦盏偶尔跟钟拓说几句话,多数时间埋头吃东西,没多久就饱了。
在位置上默默坐了一会儿,秦盏准备出去透透气。
钟拓正偏头跟旁人说话,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头也没回直接握住秦盏手腕。
似乎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但了解钟拓的人不免有些惊讶。调侃声顿时从四面八方涌来。
“拓哥你在嫂子身上装了雷达吧”
“人站起来都不行,你这管的太宽了”
“拓哥原来是妻管严啊”
钟拓瞥他们一眼,回了一句话“给老子滚”
话落转头看秦盏,“去哪”
上个厕所也要被全体关注,秦盏差一点憋回去。想损他几句场合又不合适。只能面带微笑,弯腰凑到他耳边“哀家要出宫。”
钟拓反应了一下,笑了声将手放开,“别乱走。”
秦盏忽略掉那一群调笑的目光,打开门走出去。
关门的一瞬间,赵凡白的大嗓门嚎出来“你们笑个屁你拓哥这是没安全感。”
透过门缝,秦盏默默望向钟拓。他对钟凡白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唇边的笑意已经无影无踪。
秦盏垂了垂眼眸,无声带上门。
走廊安静一些,也没那么闷热。秦盏吁了口气,瞬间感觉呼吸顺畅不少。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她踩着厚实的红色地毯走到拐角处,隐约听到里面有争执声。
“回国这么久都不联系我”
“能别恶心人吗”
男人低声笑出来,说话的语气令人十分不舒服“当初跟我在一起怎么不嫌恶心哦因为差点被我干了”
“陶然,你也就能过过嘴瘾。”钟薏声音冷漠嘲弄,“谁不知道你现在是个废物”
“老子他妈弄死你”陶然脸色阴沉极致,抬手就要扇钟薏。
“陶总”秦盏从拐角走出来,嘴角挂着浅笑,客气与陶然寒暄,“在这里遇到,真巧。”
抬起的手顿住,陶然冷冷瞪了眼钟薏,又面无表情看向秦盏。
钟薏立刻退开,压着的呼吸慢慢吐出来,僵着身体,强自镇定走进洗手间。
陶然阴测测看了眼擦身而过的身影,抬手整理整理西装,换上温和的表情走到秦盏面前。
“秦小姐也来这里吃饭”
“朋友聚会。”
四个字,告诉陶然一个信息我们这边人多。
一双细长的眼隔着平光镜仔细看了看秦盏,陶然笑到“惠康和sa合作,以后见面机会多得是,今天就不打扰秦小姐了。”
秦盏扬唇“陶总请便。”
手插进裤兜,陶然慢悠悠走到秦盏身边。停下脚步,侧过头,“麻烦秦小姐给钟拓带个话。”他冷冷抬了抬嘴角,“过几天我有份大礼相送。”
秦盏似没听到,抬步走进洗手间。
洗手池旁,钟薏正在洗脸。
水流花啦啦地响,凉水一捧一捧被她泼在脸上。秦盏淡淡转开视线,进了隔间。
出来时,钟薏正靠在洗手台边吞云吐雾。淡淡的烟味钻进鼻腔,看见秦盏,她笑了声“家里人都不知道我抽烟,你千万别告诉我哥。”
秦盏拧开水龙头,低头洗手,“他自己也抽,哪来的脸说你”
钟薏将烟夹在指间,听完轻轻笑出来。又吸了几口将烟摁灭,她说“你跟我哥在一起了吧真好。难怪我哥喜欢你喜欢的要死,你这嫂子我也喜欢。”
“你也比你哥讨人喜欢。”
钟薏只当秦盏随口一说。或许她亲眼目睹了钟拓这几年过的什么样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挑了挑唇,垂着眼眸,平静无波说“抱歉刚才一个人先进来,因为我真的怕陶然。那天给你打电话还有些事没讲清楚。”她噎了噎继续说,“当时要强我的人就是陶然,我哥把他废了。本来以为他一定要坐牢,赵凡白不知从哪找到对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