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冰冷的夜,屋外只剩下戚新虎和无兴名二人,其余的人都被戚新虎令会宿舍睡觉了。
“你们是?”病房内出来一名军护询问道。
“我是这里的副营长,诸葛伤怎么样了?”戚新虎面带苦色。
“您好!首长,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期。”
“我们可以进去看他吗?”戚新虎问道。
“可以!”
随后,无兴名和戚新虎跟着军护走进了诸葛伤的病房。此时,诸葛伤刚刚脱离麻药的控制,头脑也渐渐清晰起来。当看见无兴名和戚新虎走了进来,心里万分感激。
戚新虎安慰诸葛伤,让他好好养伤,并将房里的其他人令退了。
但是,无兴名不是在安慰诸葛伤,而是在揭他的“伤疤”。
“对不起,诸葛兄弟,你能告诉我你后背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吗?”无兴名表情有点严肃,他不想违背自己的内心。
诸葛伤微微一笑,但眼神中有一丝淡淡的哀伤,不知该怎样回复。正当他犹豫不决时,一个救命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不方便告诉你们,就让我来告诉你们!”
戚新虎和无兴名回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无继科!
“大人!你怎么来了?”戚新虎跪在无继科面前。
“你先起来!”无继科命令道。
“是!”
无继科走到诸葛伤身边,轻轻地抚摸他的额头。
“兴名!我现在来回答你的问题,听完后,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可以吗?”无继科微笑道。
无兴名点头同意,但是旁边的戚新虎很纳闷,私底下,无继科是无兴名的父亲;工作上,无继科是无兴名的上司,让无兴名办点事,无继科没必要和他商量。
无继科看出了戚新虎的心思,直接补了一句,“不该想的事情就别想!”戚新虎听见后,知趣儿的打住了自己的想法。
无继科看了看无兴名,说:“那一年,黄月二十岁,诸葛伤二十五岁,黄月在诸葛伤面前跪下来,她说:‘老师,我想跟你学习国学,你收我为徒吧。’”
“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收什么徒啊!”无兴名有些不理解。
“你说得很对,当时诸葛伤也是这样说的,不过伤还是答应了做黄月的师父!”无继科说到这,默默点起了一支烟。
此时,诸葛伤眼眶湿润了。
“那时的诸葛伤是一位大学国学教师,有自己的家室。”
“啊!”无兴名很吃惊,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帅气的小哥哥已经有了家室。
无继科嘴角微微扬起,继续说:“诸葛伤他经常教黄月书法和国学知识,他们经常在办公室听着音乐安静地练习书法,品味人生!”
“哇塞!好单纯快乐的感情!但这和他背上的刀疤有什么关系?”无兴名惊讶道。
“听我说完!”
“好吧!”无兴名有些失落,垂着头走到诸葛伤床前,惊奇地发现诸葛伤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但他在笑,那笑容很神秘!
无继科抽完一支烟又点燃一根烟,继续说:“黄月在诸葛伤面前像一个小孩子,有什么说什么。每一次书法比赛,国学知识竞赛,黄月都能拿第一。当诸葛伤夸她时,她总是说:‘师父,你别夸我,我会骄傲的。’但在诸葛伤的心中,黄月是他的骄傲!”
无继科取下嘴中的烟,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大概就是这种感情吧!诸葛伤会在课间找黄月,陪她聊聊天,谈谈书法和国学上的问题,会在周末晚上通话很晚。黄月心情不好时,伤他会抱着她,安慰她,静静地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她还有师父陪在身边!”
“好感人啊!我感觉这种感情不会维持太久,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