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敬,这都是有讲究的。
这个张金来让人家抬着自己的老爹在后山转十圈,难道是想让自己的老爹游山玩水吗!
主家出了钱,办事的不能不办,要么就别拿这份钱。
还别说八个抬棺匠欣然答应了,还说到时候转上二十圈都没问题,只要你不怕自己老爹在阴间的亡灵找你麻烦就行。
价格都谈妥了,也没我和迁哥什么事了,可惜了一千多大洋就这么送给了别人了。
我俩跟周黑子说:“周叔,那现在看来没我俩什么事儿了,那我们就一边呆着去了,去你的桑塔纳里边陪玲姐了!”
周黑子说道:“你俩可别往我车里钻,没事?待会你还得举花圈呢!在这儿等着!我让驴迁去厂子里开拖拉机,送葬的人都走了让他留下来拆灵棚。”
举花圈?这个老匹夫真够可以的啊,逮住蛤蟆纂出尿啊。
举花圈不过一人几块钱,这点钱都能看到眼里,这特么的也不是开桑塔纳的大老板的作为啊?
周黑子既然发话了,我也不好推辞,就卖了他这个面子。距离下葬还有不到一个小时,我问他打算什么时候结账,另外在这儿呆着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坟地。
周黑子道:“笑话,跟你们去坟地,那我不掉价了?”
我开玩笑的说道:“掉价?你一个做棺材的去坟地掉什么价了?”说完周黑子就冲我踢来一脚,我赶忙躲闪躲过了他的一脚。
他接着说道:“混子,别没个正经,怎么跟周叔说话呢?”
我冲他咧了咧嘴不再搭理他,然后就钻到桑塔纳里边找玲姐去了。
迁哥现在骑着我们的摩托车已经按照周黑子的意思回去开拖拉机,周黑子点上一支烟吸了两口就走进张家院里去了。
我进到车里跟玲姐挨着坐了下来,玲姐问道:“混子,你没事了吧,我舅舅怎么安排你俩的,怎么我看见你迁哥骑着摩托车走了呢?”
我说到:“迁哥回去开拖拉机了,我待会得举花圈,都是你舅舅这个老财迷安排的,几块钱都不放过。”
玲姐笑道:“举花圈,你以前也不是没举过,怎么闲我舅舅给你派的活不好了?”
“你舅舅,哎呀…,他也是我爸呀,这个二百五下手可狠了,做错点事动不动就把往棺材里扔,还是玲姐对我好,是不?”
“那当然了,谁让你是我弟弟了,我不对弟弟好那怎么行那!”
我跟玲姐在车里说了很多话,显然她已经把我刚来时的问话给抛到了脑后。我也不再问她了,这种问题对我们这对不是亲姐弟的关系显然还是特别敏感的。
我看着玲姐不由的就开始瞎想,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开始无意识的对玲姐的温柔和体贴有了生理上的反应。
也正是对这种微妙的感觉让我犯下了一个终身难忘的大错,这使得玲姐以后称呼我为下贱之人,甚至在五年内同在一个棺材厂的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确切的说是玲姐不再理我了。
直到我在相隔千里之外的地方也开了一家棺材厂时,玲姐仍然不忘旧事始终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也没联系过我!
身在远方的我被这种遥远的思念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最终我使用手链做了一件特别下三滥的事,导致我一次性阳寿减去整整十年!
我们正在聊天时,周黑子过来敲车窗玻璃提醒我该出发了。
我下了车跟着周黑子到抬棺匠跟前,他对八仙简单介绍了我。
然后就从灵柩里边拿出一个大号的花圈递给我,说让我跟在八仙屁股后头走。
我心说:你这老王八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什么叫跟着人家屁股后头走,让我闻味儿呢?
后来交代了几句周黑子就开车带着玲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