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画了一会,看萌翻妮又站起身来,他把画用手护着说道:“别再撕了,这副画已经完全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不用再重画了”
萌翻妮“嗤嗤”笑了起来道:“瞧把你急的。我不过是来看看你画的如何,你倒以为我是来撕你画呢。让我看看难道也不成吗?”
县令问道:“你真不撕画了?”
萌翻妮示意县令她可以把手背在后面,县令这才放心地让萌翻妮来看。
萌翻妮站在县令身边,低下头仔细地看画,头发垂了下来,弄的县令脖子直痒痒,县令闻着萌翻妮身上的香气,说道:“真是好一个美人儿。”
萌翻妮叹了口气道:“男儿志在四方,为国出力,长得如此花容月貌又能怎样呢?”
县令听了这句话正色道:“这句话什么意思?”萌翻妮道:“我不是女的,我是个男的!”
县令内心升腾出一股寒意,虽说他以前连大姨妈来的女子都不放过,可是如今面对一个男子他又该如何选择,他想了想说:“监牢里晚上冷,你从我这里拿条厚被子,去那监牢里盖着,就不会被冻着。”萌翻妮拿了被子道了声谢,对县令说道:“能不能再给壶酒,两个鸭腿,晚上肚子饿了,也好吃了御寒。”县令挥了挥手,门口进来一个衙役,县令道:“给这个小兄弟一壶酒,两个鸡腿,再送一对鸭翅膀。”
衙役问道:“为什么不是一对鸡翅,奴才也不用再去杀一只鸭了。”县令说道:“那就一壶酒,两个鸡腿,两个鸡翅膀。”
萌翻妮本来以为县令只是一个好色,枉法之徒,如今看来,这位县令也有优点,他画画不错,萌翻妮虽然不懂画,但是能把萌翻妮画的如此栩栩如生,就像照相机里照出来一般,可见县令的绘画功力,况且县令还如此温和可亲,不但给了他晚上用的厚被子,和吃的鸡腿,还给了额外多给了他一对鸡翅。萌翻妮不由得热泪盈眶,满心感动,拿着东西回到了监牢。
晚上那些白天被关押在一起的妇女被分散到各个监牢睡觉,那些监牢都是个四处透风之地,天气日渐寒冷,晚上风会从墙壁的缝隙钻进来,把每个衣衫单薄的妇女冷的瑟瑟发抖,特别是那些一条薄被都没的妇女,更是冻的夜不能眠。
萌翻妮被关进一个监牢房间,门随口被关了起来,这里便是一个无人过问的地方。
萌翻妮抬眼一看,旁边有几位妇女,都躺在草堆里,萌翻妮拿着被子刚一进去,就有人扑过来抢,嘴巴里喊道:“冻坏了,被子!我要你的被子!晚上我想睡个好觉!”
萌翻妮把被子给她,说道:“给姐姐盖吧,天冷了,别着凉。”
萌翻妮拿出酒来,喝了几口,酒味火辣,把专注做校花18年的萌翻妮辣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以前只喝过饮料,倒没喝过白酒。喝了几口,竟然醉了,嘴巴里说着话,不知道走在哪里,就躺了下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白天,萌翻妮头昏沉沉的,旁边一个妇女看着她笑,把一把清凉的泥土贴在他太阳穴上,萌翻妮立即就醒了,他问道:“有没有水洗脸刷牙?”那妇女微微一笑道:“拉倒吧,这里面哪来的水给你洗脸!哪来的青盐给你刷牙!”
那妇女突然看着萌翻妮不响,原来萌翻妮宿醉的样子说不出的妩媚,他脸色红润,美得让那妇女都有些自形惭愧。“你虽是男人,可是却比我们女人漂亮许多,男人看了不知道会多动心。”
萌翻妮笑起来:“什么动心,男人个个都很色,追着女人不放的,我还怕他们呢。
妇女感觉腹中饥肠辘辘,不觉得肚子叫了一声,萌翻妮把鸡腿给了她,又把喝剩的酒给了他。他边吃边打量萌翻妮头上的那白金头饰。
萌翻妮想这位妇女倒是挺爱美的,于是把白金头饰拿下来道:“这是在黄金金店买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