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定的背影说:“下次受了伤的话,不必害怕麻烦,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了。有其他的问题,也能来问我。”
阿定跟在加州清光的背后,迟疑了一阵,便笑了起来,柔顺地说:“我记得了。”
药研的话不多,可却给人很安心的感觉。
阿定记得,从前还没被卖入主家为奴的时候,隔壁家的长子也给过她“安心”的感觉——那时的阿定六岁,或者七岁——任何超过十二岁的少年,都算是她的哥哥。
即使那位隔壁家的儿子牙齿不齐整c脚趾里终日卡着泥沙,可因为他识字又会帮着做买卖,村里的孩子们都很崇拜他。那个男孩,经常关照她,并且说一些“长大了就要娶三郎家的女儿为妻”之类的话。
被卖入主家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遇见过待她那么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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