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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姓名——”三日月凑近她耳旁,轻声地说,“而应当是你最重要的,被最多人呼喊过的名号;象征着你的一生的名字。”

    他的声音似乎有着魔力,让阿定的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出奇怪的东西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种鬼怪,会以梳头为名,引诱晚归的男子一夜风流。被引诱的男子会变得神思恍惚,终日颓颓……”

    “据说是被负心男子辜负的鬼魂所变,迟迟不肯离开世间……”

    “谁知道她生前叫做什么呢?但是丹后的人都说,那种鬼怪叫做……”

    “叫做……”

    “櫛姬。”

    这些声音只出现了一瞬间,就从阿定的脑海里悄然隐去了。她揉了揉眉头,说:“就算三日月殿这样说,我也不会凭空生出新的名字来呀。”

    三日月宗近只笑着,并不答话。

    这一日,便这样过去了。

    夜晚,阿定在入睡后,复又重新睁开了双眼。她如前次一般,以悄无声息的脚步缓缓走出了房间。低垂的袖口,掩去她手中紧握着的、从不离身的梳子。

    衣摆拖曳在地板上,发出娑娑轻响。

    当这声音在烛台切的房门外途径时,已经入眠的烛台切忽然想到了什么,匆匆起身,推开门来。

    “主君……?”

    廊上的女子停下了脚步,朝他投来一瞥。继而,她唇角一弯,露出一道甘甜的笑来:“您想梳头吗?少爷。”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魔咒,令烛台切的记忆又回到了初初见到主君的那个夜晚。他轻笑了一下,走上前去握住阿定的手,低声说:“请到我的房间里来吧。”

    女子拖曳的裙角,在地面上兜转一圈,便朝着他的房间去了。

    “我还以为主君已经不记得我了。”烛台切说。

    阿定步入了男子的房间。待房门合上后,她便从背后抱紧了男子高大的身躯,将柔软面庞埋在他的脊背上。旋即,烛台切便听到了她喃喃自语般的声音。

    “我可不能在别人面前承认这种事情呀……”

    这句算不得解释的解释,却令烛台切的心情愉悦起来。他牵起主君的手掌,轻吻了一下,说:“那就请把今夜留给我吧。”

    一会儿,烛台切又询问:“主君还会再来见我么?”他捉住女子的手指,飞快地亲了一下。

    他怀里的女子仰头无声地笑了一下,声音绵软:“大概是在三天之后吧……?”

    此时,烛台切似乎听见走廊上有离去的脚步声。他蹙眉细听,却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刚才是有人在他的房间外吗?

    大概是错觉吧。

    阿定又做了一个颠倒温存的梦。

    这次的梦,更为令人面红心跳,让醒来后的她只能一直捧着红通通的、番茄似的面颊发呆,脸上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手指给灼伤了。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加州清光来喊她起床,看见她这副呆滞的模样,还疑惑了好一阵子:“怎么回事啊?那副脸色。”

    阿定可不敢多说,立刻利索地起床收拾起房间来。将一起都打点完毕后,她就老老实实地坐在房间里等三日月来进行今日的教导。

    没记错的话,今天也是要锻刀的日子。

    她觉得这样子端端正正跪坐在房间里的模样,就像是等候主人临幸的妾室一样,还有点令人羞涩。

    正在如此思虑间,她的房门前忽然飞奔过了几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也许是猫、也许是别的什么东西,总之很是活蹦乱跳。阿定见了,忍不住便朝外追去。

    “刚才是有猫咪跑过去了吗?”

    “是五虎退的小老虎吧。”加州清光答。

    阿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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