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之苦。”
念絮饱读诗书,对于这些也很清楚,先前只是还没从惊吓悲痛中反应过来。大哭过后,反而清醒了许多,转头对福源说“我要下山去收殓家人的尸体,不能让他们暴尸荒野。”
“我已经领人把你的家人葬好了,本来是想等你醒来再下葬的,可又怕你见到那惨象更加悲痛,就直接埋葬了。”福源回道,接着又拍了拍念絮说“你的一片孝心,你父母的在天之灵会知道的。”
念絮听得福源如此说,便向福源道谢“福伯伯,谢谢您了。”接着又问“我的家人都葬在哪了?我要去给他们上香。”
“智贤和我也算至交,我把他们葬在禅院旁边了,你要去的话,我陪你,我也顺便和智贤叙叙旧。”福源答道。“对了,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再去吧。”福源接着又说。
“不了,我吃不下。”念絮说着便起身,准备往外走。
福源知其心中所痛,也不勉强,而是唤人准备了祭奠用品随同前行。
念絮一行来到智贤等人的墓前,念絮不免又是痛哭,痛哭过后给父母和哥哥上香。昨日还陪自己散步,还说要安慰自己的父亲,今日便阴阳两隔了,昔日的亲人,而今分居不同的世界,让人不禁感慨。
祭拜完毕,念絮观其碑位,发现并无念语之位。自己虽然讨厌念语,可他毕竟是父亲的义子,对自己也很好,也算自己的家人。就问福源“福伯伯,你们没有把念语哥哥的尸体收殓回来?”
“哲轩并没有死。”福源回答说。接着又把自己赶到时见到的情景对念絮说了一遍。
念絮听后,双肩微颤,“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语。然后便要求回去看念语。
福源本就有撮合他俩之意,到智贤墓前说了几句,便和念絮返回禅院。
回到禅院,念絮便急忙来到主持的房间,推门而入,看到躺在床上的念语,包扎的甚是严重。念絮来到床前,蹲下看着念语,由于丹药的作用,念语的脸上已恢复血色。念絮伸手摩挲着念语的脸庞,喃喃自语道“你为什么那么傻呢?你知道我是喜欢丹青哥哥的,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对我的情谊,我也知道,可是……”说着就流下了眼泪。
念絮感觉到自己摸着的脸庞动了一下,便急忙眨下眼睛,然后叫到“念语,你醒了吗?”
念语听到念絮的声音,睁开双眼,看到念絮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便笑着说:“哭什么啊,哭花脸就不好看了,再说我还没娶到心爱的絮儿,老天怎么会舍得收我。”由于先前用嘴撕咬了胡人,说话的声音带着嘶哑。接着便想抬手帮絮儿擦眼泪,可是胳膊抬了抬,终究没抬起来。
念絮急忙握住念语的手说:“伤的那么重,还那么不老实,以后不许你为了我这样了。”说着,自己的眼睛又湿润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和你相比,做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念语安慰道,然后接着说:“絮儿,你听好了,不论你愿不愿意我的命都是你的。”
念絮听后,手握得更紧了,心里在说‘我不值得你这样。’
“哎呀,你弄疼我了。”念语夸张的叫到。
念絮听到念语叫喊,便急忙松了手。不知所措……
好一番,卿卿我我的景象,念语心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话说这丹青,领着姐姐和姐夫正走着呢,忽然向下坠落……他姐姐和姐夫听到的那声“啊……”就是他坠落时发出的。
此时丹青躺在一堆石头旁,可石头的颜色却红的有点发紫的颜色。
过了有一会儿,丹青悠悠醒来,先是晃了晃脑袋,发现没什么大碍,这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丹青见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便起身伸展下腿脚和胳膊,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