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险的就没有追赶。”安玉麟道:“便宜了这伙山贼,若让我逮住一个,瞧我怎么收拾他。”张铎道:“小言姑娘没事就已经是万幸了。”李仪静道:“这伙山贼什么来路,查清了吗?”吕真道:“看他们不像熟手,可能只是为些金银。”李仪静点头道:“我们去看看小言怎么样了。”安玉麟忙拦住她笑道:“妹妹,这时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安玉麟刚说完,就听小言道:“安公子又说我什么坏话。”安玉麟一抬头见史子砚拉着小言站在门口。只见小言面颊潮红,嘴角带着一丝甜笑。安玉麟忙道:“我怎么敢呢?”张铎看看天,月亮已经爬上树梢。张铎道:“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安玉麟笑道:“不如我们先走,把他们丢在这。”小言道:“就你会出坏主意。”安玉麟道:“怎么是坏主意,你们在里面柔情蜜意,我们却在这里受冻挨饿,这山上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李仪静点点头。小言抱着史子砚的胳膊道:“我又没请你来。”史子砚忙道:“安兄、张兄和李姑娘为了救你花了不少心思,不能这样说。”小言笑道:“多谢安公子不辞辛劳来救我,真是感激不尽。”安玉麟笑道:“有小言这句话我在跑几次也值了。”众人回到城中见天已经不早了,就各自回去了。
史子砚绕到酒楼打包了一些饭菜,回到客栈摆上。史子砚道:“小言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夹。”小言手里拿着一块手帕歪在史子砚身上道:“公子喂我什么,我就吃什么。”史子砚笑道:“好。”史子砚夹了菜喂给小言。小言沾沾嘴唇,倒了一杯酒放在史子砚唇边。史子砚一饮而尽。正值酒酣耳热之际,史子砚蹭着小言的粉颊道:“那些山贼有没有难为我的好小言呢。”小言扭着身子道:“那些人倒奇怪,就把我绑在那,不给我吃也不给喝的,绳子勒的我全身都痛。”说着拉开袖子给他看。史子砚端着她一段粉白藕臂,轻轻的抚着几道青紫的勒痕,不胜怜惜,抱紧她轻轻地吻着。小言攀着他的脖子,不禁意醉神迷,娇躯无力,身子又软又暖,任他摆布。小言娇媚的唤了声‘公子’,史子砚愣愣的看着她,只觉她目若游丝,娇美极了。史子砚端了一杯酒放在她唇边,小言一饮而尽。史子砚又喂给她一杯,到第三杯时,小言已经躺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史子砚抱起小言,把她放到床上,轻轻的盖好被子。史子砚轻轻的开门出去,夜风一吹,更觉身子燥热了。
史子砚身子一纵到了屋顶,落到街道上,一路飞奔到了史家大院外面。史子砚仍躲在那株大槐树上,想到里面机关厉害,又没有捷径,只得蹲着不动,不知如何是好,隐隐觉得只有这死寂中潜藏着危险的气氛才能让自己心安。史子砚正出神,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连忙拔剑。剑未出出鞘,那人的手已经搭在自己肩膀上。史子砚觉得那人手掌宽厚温实,似乎没有恶意,心下稍安,收了剑。那人轻笑道:“年轻人,来这儿做什么?”史子砚回头见这人是一个五十多岁高高胖胖的老者,油亮的光头皮,几道深深的皱纹刻在脑门上,眼睛炯炯有神,面容和蔼,穿着一件简单的紫色长袍,在夜中像是黑色的,腰间系着一条碎花布编成的长绳,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酒袋,露着一双厚实的大脚。史子砚暗想:“此人平和忠实,不由得让人心生仰慕。出手之快,劲力之强,真是从所未见,只怕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史子砚也不扯谎微微一笑道:“偷剑。”那老人笑道:“真是实诚,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见了。”史子砚抱拳道:“在下史子砚拜见前辈。”那老人道:“刚才见你坐在这魂不守舍的,遇到什么难事了吗?”史子砚黯然道:“是遇着一件为难的事。”那老人坐下来道:“什么事,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你。”史子砚低下头,脸上一阵红热,不知如何开口。老人挥手道:“啊,一定是男女之事,我是再不会管的。”说着扯下酒袋,打开塞子,喝了一口道:“我这辈子只做错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