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下级法器品阶的黑角匕首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但是,昨天的大战,让他觉得自己的匕首有点不大够用了,毕竟是用一级妖兽的兽角制成的,对付一两级妖兽还行,可对付像昨天大蛇这样的三级妖兽就不太容易了。要是黑角匕首的品阶高上一两阶,他便有信心能破开蛇尾的束缚,主动掌控局面。
法器的品阶多和制造法器的原料有关,也和炼器师的熔炼手段和铭文阵符的高低有关。
“我需要更好的武器……大蛇的躯壳能否派上用场,做件趁手的武器。”罗晓俊想得出神,自个在那自言自语,“叶公子这几天都要炼制冥炼炎,应该没空帮我炼制法器,要不让他教我,我自己来?”他又关心起了冥炼炎,“哎,也不知道还要几天才能炼好。晚上还得交出成的灵力。”想起昨夜一次出绝大部分灵力,渡给叶鸣羽炼制,导致平核空虚,全身萎靡不振,足足打坐了数个时辰才补全。
“看来这几晚的血食计划要暂停下。”
“你在嘀咕什么?”小柯见罗晓俊和自己聊着聊着竟开起了小差,愠怒道,“下午不帮你串肉了。”然后就屁颠屁颠跑开了。
留下茫然不知状况的罗晓俊单坐在长凳上,他望着扎着两个粗辫子的小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幽幽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擦擦屁股,准备去山坡上躺躺,睡个午觉。
……
清晨,城主府附近的胡同口,停着一辆马车,掌鞭的正是戴着草帽的陈教头,陈酥已在车厢内向徐娇例行禀告。
“你说罗孤耳脸上的伤痕都是怎么来的?”徐娇的声音不怒自威。
“他说是擦伤,碰伤,可我总觉得不像。”陈酥已答道。
徐娇提高了声调,“陈教头,你觉得如何?”
“秉夫人,据陈酥已描述,在下认为罗家小子所谓的擦伤,碰伤只是说辞而已,我听着陈酥已的描述,觉得罗家小子脸上的伤痕大有可能来自于野兽,抑或是妖兽?倘若在他伤痕还没消失前能扒开他的衣服查看,必定清晰明了。”陈教头一语中的。
“野兽还好说,妖兽?那可真是了不得了。”徐娇冷笑道,笑后她又觉不妥,眉头紧锁,“可是,他哪来的时间跑去找兽类决斗?我的探子去他屋子里查探过,晚上他都在自家待着,白天又是去的酒楼做工。”
叶鸣羽的简陋幻阵应对的又岂是孙老一人?而且即便是白天有探子前来酒楼查探,只要不是何魏志一流的凝种境修士,罗晓俊都有自信其看不出自己怀有修为的事实。
陈教头自然知道此事,此时被徐娇一问,也是三缄其口。
“算了算了。要不是何魏志瞻前顾后的,我早就杀之百了。”徐娇轻吐了口浊气,婀娜的腰身微微一抖,饱满的胸脯也随之一抖。
陈酥已余光瞥到这幕让其血脉偾张的场景,脸不由自主地一红,支支吾吾说道:“如果没事,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徐娇瞧出陈酥已的窘态,还添油加醋般抬手托蹭了胸脯一下,哧哧笑道,“你做的不错,回去吧。”陈酥已脸上的红晕绵延到了耳根子,红得剔透。
他弯着腰后退,转身揭开车厢帷幔,走下车厢,和陈教头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陈教头目送陈酥已渐行渐远,草帽下的脸如风吹磐石般坚毅。他早年当过路匪,后为何魏志所收,感其多年栽培,随何魏志落户石城,并将自己身家性命全系于其名下。在他看来,徐娇一介凡人女子,何德何能,能承受主公的偏爱,要不是何魏志特意吩咐他护徐娇周全,他是不愿意主动为徐娇所用的。而且令他难以理解的是,徐娇为何要如此在意一个年仅十三四岁的大孩子。
徐娇不着急走,她闭目在富丽堂皇的厢内躺了会。她对于罗家小子的说法仍是怀疑,难不成罗孤耳心理有问题,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