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沉睡了很久,我醒来的时候,悠悠正一脸憔悴地坐在床边,她的眸中,满满的尽是关切与担忧。看到悠悠这副模样,我自责到了极点,我怎么能让我最爱的女人为我如此忧愁!
看着悠悠那一脸的倦容,我心中暗暗发誓,再不让悠悠为我担心分毫。以后,我只会将悠悠捧在掌心,如珍如宝。
但是,很多时候,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好像,我铁了心要对悠悠好,当然,我也已经尽我所能对悠悠好了,可我总是还是不由自主地伤了悠悠的心。
相爱之人,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做一些亲密之事,有好多次,悠悠都已经依偎在我的怀中,她微微抬起小脸,双眸轻阖,我知道,她是想要我吻她。
我知道,我也应该低下头,轻轻吻上悠悠嫣红如桃花的唇,当然,我也低下头了,但是,在我的唇快要触碰到悠悠的唇的时候,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别开了脸。
我觉得恐慌,我竟然,我竟然不愿意吻我最爱的女人!
悠悠也意识到了我的异样,她的小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受伤,她眸中含泪,楚楚地看着我问道,阿晔,你不喜欢我对不对?
见我不回答,悠悠眸中伤痛更重,她努力想要对我扯出一抹笑,可是最终,她唇角的那抹笑,看上去比哭还要难看,阿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爱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看到悠悠这副模样,我心疼到了极致,她是我这辈子唯一心爱的女人,我爱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是她!
为了证明我对悠悠的深爱,也为了让悠悠心安,我俯下脸,就想要亲吻悠悠,结果依旧是如此,在我的唇快要碰到悠悠的唇的刹那,我仓惶地别开了脸。
略有些狼狈地放开怀中的悠悠,我连忙对悠悠说,对不起。
我不敢去看悠悠那受伤的小脸,更不敢去看悠悠那写满了根深蒂固的绝望的双眸,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对着悠悠道歉,悠悠,对不起,对不起。
阿晔,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是我强人所难了!
说完这话,悠悠捂住脸,逃也似地离开。
除了做一些亲密的事情,我和悠悠之间,相处得很和谐,我也的确是将她捧在了掌心,如珍如宝地呵护。
按理说,和心爱之人相依相守,那么圆满的事情,我应该满心的欢喜,可是不知道为何,和悠悠在一起,我却并没有太多欢喜的感觉。
我想,我应该是生性淡漠,情绪不喜起伏吧,不喜,不悲,不哀,不伤,就这样了。
我一直对自己的这个结论深信不疑,直到,我遇到了江笑笑那个女人,那个,在我的潜意识里,总是死皮赖脸地对我进行死缠烂打的女人。
只要和她有关的事情,我总是变得不像是我自己了,我会发怒,会欢喜,会像是一个疯子一样,不能自已。
我告诉我自己,我之所以会在江笑笑那个女人面前变得这么反常,一定是因为我太讨厌她了,讨厌到,一见到她,我的心理就会发生剧烈的扭曲。
人的心理一旦扭曲,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所以,不管我在江笑笑面前表现得多么反常,都是正常的。
我总是不愿意亲近悠悠,似乎伤到了悠悠的心,有一天晚上,她竟然穿了一袭透明的白纱,来到了我的房间。
轻纱之下,悠悠的身体玲珑有致,她唇角勾着一抹羞涩的笑意,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知道悠悠的心思,她是希望,和我做男女这事。
记忆之中的男女之事,已经是模糊不清,不过,有些常识,我总是懂的,比如说,看到心爱女生春光大泄地出现在你面前,会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不能自已。
当然,我是鬼物,没有心跳,可是,当我看到悠悠那样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