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队这么给力啊!个个都跟吃枪药似得,洪亨九不是很能打仗吗?这都怎么了!”定远侯邓文郁很是郁闷的道。
“洪亨九要是能打,他怎么会在松山被俘?他也就是欺负咱们哪些不堪一击的军户,真正碰到威国公的军队也沒戏。刘良佐那可都是十五万人啊,结果一天都沒坚持到,就算是十五万头猪放出去,抓一天也抓不完啊!”灵璧侯汤国祚抱怨道。
魏国公徐文爵摇摇头道:“要我说,这个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咱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贪慕这舒适的生活投降剪发。谁也不敢想啊,这王师居然真的打回來了。现在好了,咱们哥几个是里外不是人啊。你们算算,这些日子,洪承畴这个老匹夫从我们这里拿了多少银子助军助饷。他老子的,当初大明在的时候,谁敢让咱们出半毛钱。这半年,咱们在哪些满清新贵面前都跟孙子似的。。。”
得,又抱怨上了。
闹腾了好一会子,还是保国公朱国弼回过神來了:“我说哥几个,说了半天,咱们到底该是个什么章程啊?”
“还能是什么章程啊,如今明军又要打回來了,咱们自然还是大明的勋贵了,抓紧时间把头发彻底剃光,然后宣布自己在满清入侵的时候出家当和尚了,沒有投敌。至于大家信不信不重要,昆明哪些大人物信就可以了,赶紧的凑笔银子送上去孝敬吧!”魏国公徐文爵到是提出了一个好办法,到底是世袭贵族,这些套路门清啊!
众人纷纷称善之后,朱国弼又提出一个疑问了:“可是昆明那边的线咱们怎么搭得上啊?咱们可是沒什么熟人啊?”
确实沒有可以搭线的,哪些东林复社士子大家到是认识,可如今自己顶着汉奸的名头去找人家,谁会搭理?
想明白这点,诸人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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