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交战,都是怒火上涌,谁都沒有留情,文丑更是气不可遏,实在想不通一向都低调老实的高览为什么会忽然带兵跟自己火并。
想來想去,文丑终于确定,恐怕是因为张郃的原因,张郃这小子实力是令人头疼,从來都是一肚子鬼,就是袁绍身边最厉害的谋士沮授都曾经说过,若是有一天 袁绍会败在自己人的手中,那么肯定是败在张郃手上的。
想到这里,文丑更是不敢怠慢,带兵便向着张郃的军阵而去,口中还高声呼喊着:“张郃,给我滚出來!”
远处张郃显然已经听到了文丑的喊杀声,此时正好与高览在一起,张郃低声说道:“你听,文丑这家伙在找我呢。”
高览眉头一皱,说道:“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文丑将军已经知道咱们两个将他的信件看了?”
张郃道:“废话,咱们已经带兵杀过來了,他自然知道他自己的奸计已经败落,不行,这家伙武艺太强,咱们恐怕不是对手,用士兵上前围攻。”
高览点了点头,登时带着士兵列阵迎敌。
文丑战了片刻,隐约可以看到前面张郃和高览的军队,文丑眉头一皱,手中的长枪舞弄的像灵蛇一般,疯狂的朝着张郃和高览杀过去。
高览也已经看到了文丑,登时心胆俱裂,他知道文丑的能力太强,若是真的动起手來,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怎么办,隽义,我觉得咱们兴许不是文丑将军的对手啊……”高览惊慌说道。
张郃点了点头,显然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題,当即便要准备撤军,毕竟白马城城池坚固,兴许可以抵挡的住文丑的进攻。
而此时文丑已经看到了事情的罪魁祸首张郃和高览,他高声喊道:“畜生,尔等都是主公一手提拔起來,为何此时竟然造反,真是胆大包天!”
张郃高览两人面面相觑,都是沒有想到,竟然这文丑贼含捉贼,明明是自己跟颜良勾结,此时竟然还在栽赃自己。
张郃当即一声高呼,说道:“住嘴!文丑,你与陈焉勾结的证据已经被我们知道,主公早就怀疑你和颜良一统叛变,如今证据确凿,别要狡辩了,干脆下马投降吧!”
此言说罢,文丑惊呆,沒想到自己竟然在袁绍的心中,早已经成了一个跟颜良一同背叛了他的人物。
“怎么可能?主公岂能不相信我?”文丑惊慌失措,一时间竟然忘了如何说话。
张郃冷笑说道:“文丑,你快快下马受缚吧,这么多天,你始终消极怠战,早已经让我们觉得事情不对,如今你又对主公屠杀颜良全家的举措十分不满,主公早就明白了你心怀不轨!”
文丑听到这里,心中大急,自己虽然是这些天一直沒有和陈焉正面交手,但是都是因为陈焉士气如虹,风头正盛,这些都是兵法,却并非是因为自己和陈焉勾结,沒想到到了袁绍那里,袁绍竟突然怀疑自己的忠诚。
想到这里,文丑只觉得心中委屈,一口气险些沒有喘上來。他登时高声喊道:“冤枉,冤枉!我是真的冤枉!”
可惜张郃说道:“你若真是冤枉,现在就赶紧投降,若是投降了,咱们去主公那里好好研究,你要是真的冤枉,主公定然不会错怪你!”
文丑听了这话,心中想道:“不错,此时我并沒有做任何对不起主公的事情,倒也并不害怕跟他们对质,大不了失去兵权,只要主公证明了我的清白,我自然还会拿回兵权的。”
想到这里,文丑就要下马投降,可是还未來得及动作,忽然远处战鼓声传來,只听张郃军队后面忽然传來了惨叫声。
“不好啦!陈焉來啦!陈焉來了!”
士兵们疯狂的喊叫着,显然是对陈焉的到來显得极为害怕,而远处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传來,只听一人喊道:“文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