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焉心里一动,想起了当初王越对自己说过的事情。王越曾经提点过陈焉,说这洛阳城中似乎有一个武功更在王越之上的人,隐隐约约一直存在,如今王越再说,陈焉心中忽然有一种恐惧感生出。
“南华老仙?莫非当真是他?”陈焉心中暗自琢磨,低声问道:“你刚刚又感觉到他了?”
王越点了点头,说道:“也就是半个时辰之前,看样子似乎在贾诩先生的府邸附近。”
“半个时辰之前,那不正是我进入贾诩府中之前吗?”陈焉脱口而出道。
王越微微有些诧异,似乎并不知道陈焉刚刚才从贾诩的府邸之中出來,他当即问道:“什么?你莫非刚从那里出來?可曾看到什么怪异的人?”
陈焉摇了摇头,说道:“出了贾诩先生和司马懿之外,并无看到其他的人,怎么,莫非你觉得此处当真有古怪?”
王越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也说不上來,但是刚刚分明感觉有高人在此。”
陈焉摆了摆手,说道:“兴许是你太过敏感,我倒觉得并无异常。”
王越点头说道:“希望如此吧。”
陈焉又道:“我这便准备去找黄忠和许褚,你要不要跟我同去?”
王越摇头道:“你去吧,军中之事我不感兴趣,但是千万当心,这城中的高手的确存在……”
说罢王越转身而去。
陈焉心中嘀咕:“城中的高手,莫非真的是南华老仙?王越此人的观察能力绝对不一般,如今他已经是第二次说这件事情,既然此时被他看上,那么说明确有此事,可是贾诩是个文弱书生,司马懿又只是个小小孩童,历史上都未曾听说这两个人谁是什么高人,莫非他们府上另有高人?”
想到这里,陈焉摇了摇头,自顾自向着黄忠和许褚所在的地方而去。
黄忠和许褚并未住在府上,而是跟着军营居住,其中黄忠倒是在洛阳有一个宅院,可惜黄忠此人想來仰慕军旅生活,是个天生的军人,虽然此时处于休战待命的时期,但是他仍是一天离不了军营,更是喜欢日日操练。
他常说:“人便是一柄剑,若是不加磨练,总是看不出锋芒的。”
陈焉进了军营,四面的弟兄们立即围了上來,频频行礼,陈焉笑道:“黄忠将军呢?”
一旁一名士兵连忙说道:“正在校场习武。”
陈焉心道:“这黄老将军仍是这般样子,一时半会都闲不下來。”之后他迈开步子,便向着校场而去。
进了校场,只见擂台四周围得水泄不通,正听见欢呼声叫好声不绝于耳,陈焉挠了挠头,悄悄走了过去,身旁的将士们竟然都沒有注意陈焉的到來。
陈焉身材较高,因此虽然站在最后,但是也能够看清楚校场上的情况,此时一圈人之中,两名壮汉正都斗在一起,其中一人身形壮硕,简直是如同神祗一般,不消说,乃是许褚,另一个则年纪有些大了,头发花白,但是一身肌肉却是如黑铁一般,则是黄忠。
陈焉看着好奇,沒想到这两位虎将忽然斗在了一起。
只见黄忠手上提着一根哨棒,算是武器,但是并无杀伤力,许褚则是赤手空拳,看來黄忠自知若是赤手空拳绝对不是这虎痴的对手,因此才破天荒第一次在擂台上占别人的便宜。
而许褚则一张凶恶的脸上横肉突出,青筋暴起,一呼一吸之间都透露着凶恶之气,陈焉悄悄去看,只见擂台一旁竟然还摆着两个脸盆,盆中多是些钱币,竟然是搞了个赌博!
陈焉皱了皱眉,心想:“好一个军营生活,果然是躲不过赌博了,可惜这两位将军杀了个昏天暗地,下面的兄弟却那他们赌博。”
两个脸盆上面写好了姓名,写着许褚的那个盆子显然钱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