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焉起得格外早,亲自为蔡琰准备了早饭,并伺候蔡琰洗漱。
蔡琰如何能够想到堂堂羽林中郎将竟然做起了下人的事,感动之余也心中欢喜。
陈焉站在床边,望着蔡琰日渐隆起的小腹,心中愉悦,自不必说,只不过十月怀胎,如今才刚刚三月不到,穿上衣服甚至无人能够看出蔡琰怀有身孕。
正所谓好事多磨,陈焉心中纵使焦急,也只得等待。
“也不知道是个男孩还是女孩。”陈焉低声说道。
“君郎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蔡琰微笑问道。
陈焉沉吟片刻,说道:“我倒更喜欢女儿,女儿可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呢!”
蔡琰一阵诧异,皱眉道:“这是什么说法,我可从未听说过……”似乎蔡琰心中并不满意这一说法。
陈焉微微一笑,说道:“这是我生活的地方的人常有的说法。”
蔡琰眉头一皱,脸现怀疑,说道:“君郎生活的地方似乎风俗与我们这里大有不同,不知道君郎你到底在何处长大?”
陈焉听了这话,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未和蔡琰说过这些,沉吟片刻,他才说道:“乃是一处边陲小城,并算不得出名,昭姬定未听过。”
蔡琰这么一听,更感兴趣,继续追问道:“那么是在南方还是北方呢?”
陈焉思索一下,说道:“在北方,很远的北方……”
蔡琰难免称奇,又问道:“很远的北方,在辽东么?还是匈奴?或是更北?”
陈焉此时只是笑笑,并不回答,因为他知道再说下去,难免露陷。
便在此时,忽然门外老仆走來,敲门说道:“大人,贾诩先生有事请您过去。”
陈焉心中暗自呼出一口气,心道:“这老仆來的真是时候,否则昭姬再问下去,我只能告诉她我是穿越回來的了。”当即告别了蔡琰,便出门跟着老仆而去。
刚至门前,忽然一人闪了出來,鬼鬼祟祟,正是剑神王越,王越看了看陈焉,微笑道:“初为人父,看來你很兴奋嘛。”
陈焉瞥了王越一眼,并不答话。这家伙实在过分,來到洛阳之后被分到一间大宅院之中,他便终日在院子中种些花草,养些池鱼,也不多招家丁,凡事亲力亲为,过起了富家老爷的生活。
陈焉实在想不通,这么一个毫无追求,只知道每天闲庭信步,提笼架鸟的半老不老的家伙是如何修炼成为一代剑术大宗师的。
王越望着陈焉,看他一脸鄙夷,如何不知道他心中正在鄙视自己,好在王越并不计较,冷笑一声,跟着陈焉往议事所在的府衙而去。
刚进了门,便看到大堂上竟然密密麻麻站着不少人,陈焉刚刚进去,贾诩和郭嘉两人便一左一右迎了出來。
郭嘉面色严肃,施礼道:“主公。”
陈焉知道有要事发生,当即问道:“怎么,奉孝,有什么动向?”
郭嘉低声说道:“袁术派來了使者,此时正在客房休息。”
陈焉听了这话,心中一动,暗自忖度道:“这袁术向來目中无人,沒想到这次竟然这么主动,竟然遣使过來,恐怕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贾诩也过來说道:“主公,袁术遣使送來了不少钱粮,我不好做主,正堆在大堂之外,还请主公定夺。”
此时徐荣踱步过來,低声道:“主公,我看那使者虽然是來示好的,但是言谈举止间趾高气昂,态度更是咄咄逼人,哼!真是不知道他有何底气如此!”
陈焉也不急着讨论,上前两步,坐在了上首,开口问道:“诸位以为,袁术为何遣使过來呢?”
此言一出,众人开始七嘴八舌讨论开了,过了一会儿,黄忠朗声说道:“主公这段时日平西凉、逐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