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那群如狼似虎的将领。别说吕布自己了,便是张辽來了,黄忠都未必能说得上稳操胜券。
陈焉越想越头疼,干脆不去想了,只是抬头望着前方的路,呆呆的有些出神。
转眼大军已经走出了十数里的距离,再往前便是那条山路崎岖的小路。
此时陈焉骑在马上,身边跟着郭嘉和宋忠,之后乃是越骑营的亲兵们。陈焉前面有黄忠开路,身后则是徐荣的中军主力,可以说浩浩荡荡,士气非凡,若是这一支大军被吕布看见的话,恐怕连吕布也要害怕了吧。
渐渐阳光升起,快接近了正午,陈焉举头望去,只见烈日当空,将这冰冻已久的大地照的暖洋洋一片,他眉眼带笑,对郭嘉说道:“奉孝,你说咱们最短几日可以攻下长安?”
郭嘉也是报纸一笑,说道:“兵法无常……”
话音未落,忽然一声炮响,只见前面山崖上滚石滚滚而來,陈焉只觉得眼前一黑,之后周围竟铺天盖地射來了无数箭雨,这箭雨简直如蝗虫一般,根本看不清多少!
“有埋伏!”宋忠倒是看得透彻,当先惊叫了起來!
陈焉知道情况不妙,当即连忙纵声吼道:“快!找个地方隐蔽起來!有埋伏!”
可惜这落石和箭雨來的好快,怎会是陈焉说遮蔽便能遮蔽,这条小路本來就窄的很,这下子众人慌了手脚,更是无处可逃,一时间互相践踏,乱成了一锅粥。
陈焉骑在马上,眼看着箭雨便已经到了眼前,他眉头紧锁,长戟舞动,亲自舞出了一张屏障來。也多亏如此,郭嘉才能得以全身而退。可惜宋忠站在一旁,并无屏障,自己武功又底,干脆只得躲到了战马的背后,自己虽然是躲过了一劫,可惜那战马却被射成了刺猬。
混乱之中,郭嘉眉头一皱,怒道:“贾诩先生选择这条路本來是机密无比,谁知却被吕布军抢先埋伏好了,这事來得蹊跷,恐怕咱们军中当真有内奸!”
陈焉知道郭嘉所说不错,但却也无心在此时分析这些,当即只得暂且回应道:“奉孝,你先和老宋去后面与徐荣将军汇合,这里太危险,万万不可久留!”
郭嘉却摇头道:“主公,咱们一同过去,你可不能冒险!”
陈焉还未來得及答话,忽然又是一声巨响,只见前面山坡后闪出一支人马,为首一人高大威武,身形壮硕,头戴面具,手提长刀,竟然赫然便是高顺!
陈焉怒骂一声,心道:“好你个高顺,竟然是你设下的陷阱,咱们定要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想到这里,陈焉更是怒火中烧,当即长戟上燃气熊熊真气,纵马飞驰,竟向着高顺而去。
郭嘉在后面着急大呼,叫道:“主公不可轻举妄动!且先修正阵型要紧!”
可惜平时陈焉还是一副冷静的模样,如今见到了陷害自己的仇人,陈焉却是万万不能冷静下來。
说也难怪,陈焉毕竟还是少年,血性汉子做事冲动,但求一时之快,又怎会像郭嘉那般沉着冷静。
此时的陈焉心中只想为惨死的蔡邕和王允报仇,只想着一雪前耻,又怎会顾忌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的中到了高顺的埋伏之中。
果然陈焉一动之下,越骑营的弟兄们也紧跟着陈焉向前冲去。而郭嘉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能跟随而上,好在宋忠还很冷静,当即说道:“奉孝军师,咱们快去后面找徐荣将军吧!”
郭嘉望着陈焉,说道:“也罢也罢,主公见了这名叫高顺的敌将,竟然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咱们此时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快些去找徐荣将军过來帮忙!”
宋忠的马已经被乱箭射死,此时只能徒步,好在郭嘉还有马,两人一马,踉踉跄跄,便向着后面退去。
而刚刚的那一轮乱箭,不知射死了多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