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杀了江东猛虎,自然是为了他手上的玉玺。而左慈此时正将一双手摸向孙坚的身上,一番探寻之后,左慈竟变了脸色。
“玉玺并不在他身上。”左慈对这七名道士,缓缓说道。
陈焉此时跌倒在地,胸口便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看着左慈失望的脸色,陈焉不由得顿感痛快,当即大声笑道:“傻×,哪有人将玉玺那般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的!”
左慈被陈焉一骂,竟有些不知所措,也许他在思索那句“傻×”到底是何意思。
陈焉虽然早已适应了这个时代的语言和思维,但是毕竟现代社会的很多习惯还未改过了,想到骂人,经常仍是三字经和傻×齐飞,看来这些毛病已经深入骨髓了。
左慈愣神片刻,立即反应过来,当即对着那七名丹鼎派道士一番耳语。之后那七名道士点了点头,立即转身飞奔出了树林。可想而知,他们乃是去寻找玉玺了。
而左慈则面露冷笑,向着陈焉三人,缓缓踱步过来。
他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便如同看待三个已经等死的猎物。
等到左慈走到陈焉等人十步外的距离,他忽然开口说道:“张梁?没想到你竟然还苟且活着……哈哈哈哈……真是个笑话。”
张梁听了这话,脸色猛地变得惨白无比,苍老的额头上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之后左慈转向陈焉,说道:“你便是陈焉了吧?你虽未见过我,我可见过你很多次了。”
陈焉没想到左慈竟然知道自己,更是声称见过自己,当即眉头皱起,冷汗也是扑簌簌直下。
不料左慈话锋一转,说道:“你这身功夫,乃是传自张角吧?可惜你恐怕却不知道,黄巾起义失利,张角抑郁而终,究竟是拜谁所赐?”
陈焉听到这话,不由得心中暗自嘀咕道:“这左慈搬出这些陈年老账来,到底所欲何为?”
不过此时陈焉却未注意到,身边的张梁忽然神色变得奇怪了起来。
左慈刚欲继续开口,忽然张梁猛地分身而起,衣袍飞扬,向着左慈冲去。
左慈冷笑了一声,衣袖抖动,便去与张梁斗在一起,口中仍自说道:“怎么,张梁,修真之人竟如此沉不住气,莫非害怕我揭露你害死你亲哥哥的秘密吗?”
张梁听了这话,手中加劲,真气外露,发出了惊雷一般的声响,只听他怒喝道:“左慈,休要蛊惑人心!”
两人双手快如霹雳,转眼间便过了四五十招,左慈举重若轻,得心应手,丝毫未曾露出吃力的样子。但张梁却气喘如牛,动作渐渐有些不支。
陈焉此时则慢慢品味着左慈刚才的话,“害死自己的亲哥哥?”左慈莫非暗指张梁才是害死张角的元凶吗?这些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但陈焉此时并未有时间细想,当即挥舞短戟,龙凤戟法使出,向着左慈冲去。一旁杏儿虽然是姑娘,却也不甘示弱,跟着陈焉前去助阵。
左慈见两人过来夹攻,倒也不怕,忽然双手抱笼,之后掌心中渐渐亮起了火光……
张梁看见大惊,失声叫道:“烈焰焚天!小心了!”
陈焉连忙推了一把杏儿,让她远远避开。杏儿虽然武艺不俗,但是内力修为太浅,此时左慈的招数乃是内功中的绝顶武功,若非有浑厚的内息,绝无生还的可能。
果然左慈双掌之中的光亮愈发耀眼,之后呼的一声,燃起了真火。这火焰一开始便只有鸡蛋大小,渐渐膨胀起来,便如同一个西瓜。
烈焰焚天,看来这是丹鼎教派中十分强劲的一招功夫了,单从场面上来看,这一招所需真气,非数十年的积累而不成。
张梁似乎对此招数深有体会,当即黑袍舞动,浑身真气故障,便如同一座小小山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