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焉虽此时后背被董卓踩得生疼,嘴角还带着刚刚吐出的血,但是一听这声娇呼,立刻恢复了生气,回头笑道:“这不是董将军么?”
这一回头陈焉却吃了一惊,眼前哪里还是那个将军打扮的假小子,明明是个亭亭玉立的美貌少女。董白如今淑女打扮,一袭杏黄色的裙裾靓丽出尘,简直让陈焉看傻了眼。
陈焉呆望着董白,痴痴的说:“想不到你着女装竟是这般美丽。”
董白虽从小便听惯了阿谀奉承,但此时陈焉的样子比起溜须拍马之徒真实的多,自然更令董白欢心。董白被陈焉的褒扬逗得娇笑起来,说道:“你这道士,怎么说起话来比市井无赖还要不堪?不过今早听说了你们战败的消息,可让我担心了好久,还以为你死在了战场呢。”
陈焉心想:“看来董卓的消息当真灵通,我们昨晚刚刚打了败仗,董卓竟然今天早晨就知道了。”
董白见陈焉若有所思,连忙过来拉住了陈焉,说道:“傻子,快走,咱们在这站着若是被我爷爷看到了可足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焉呼吸着董白携来的香风,心中却想到刚才董卓对自己的恫吓之词,心里仍是忐忑不已。
董白拉着陈焉一路小跑,绕过来董府的正院,到了自己的闺房附近,陈焉低声道:“万一一会儿董太师来这找你,碰见了我,那可怎么办?”
董白笑道:“这时候爷爷忙着打仗,哪儿还有心情管我,你尽管放心,我这安全的很!”
陈焉见董白担保,心中才踏实起来,心中暗想:“看这小妮子如此急切,比我还放荡,难不成今天就要和我私定终身?”
两人刚进了房中,陈焉便按捺不住**,回身锁上了房门,一双大手便向董白摸去。
没想到董白玉手横栏,说道:“君郎,我可是挂念你才叫你来我房中的,你难道只想着那些龌龊事么?再怎么说你也不该如此无礼吧?”
陈焉见董白到了房中又忽然倨傲起来,不敢顶撞,连忙道:“怎么会?我也挂念董……将军的紧。我总觉得叫你董将军太过生分,不如换个称呼吧?”
董白笑着捏了一把陈焉的脸,道:“那无人的时候你便叫我姐姐如何?哎呀……我从没弟弟,今天便多了个弟弟了。”
陈焉心想:“你这小妮子比我还年轻几岁,竟然让我叫你姐姐?实在无理取闹。”但又不敢反抗,只得低声道:“姐姐。”
董白笑道:“弟弟真乖。”忽然看到了陈焉嘴角隐隐有血迹,当即问道:“哎呀,弟弟,你受伤了?”
陈焉本就被董卓踩的一肚子气,现在正好发泄出来,将董卓如何恐吓他原原本本跟董白说了,董白听罢,摇头叹道:“我爷爷就是这个脾气,你可千万要想开些,哪怕是我都挨过他的打。”
陈焉没想到连董卓竟连亲生孙女都不放过,叹了口气,似乎更加了解了这个三国第一大魔王,忽然陈焉又想起了董卓身旁的剑客,问道:“对了,你爷爷身旁有个很剑客,似乎修为颇深,不知道什么来历?”
董白微微一笑,似乎很得意,说道:“你果然是个山中修行的小道士,竟然连剑神王越都不知道。”
陈焉十分纳闷,问道:“剑神王越?这人很有名气么?”
董白道:“曾经只身一人入贺兰山斩得羌人首领头颅而还,又曾击剑较量战胜吕布,你说他有没有名气?”
陈焉吓了一跳,心道:“这么厉害的家伙我怎么竟然不知道,看来在这历史长河荡涤之下,不少高手隐士都被人遗忘了啊。”
董白见陈焉如此惊讶,不禁更加得意,说道:“现在这王越就是我爷爷的贴身护卫,有他保护,无论是谁都伤不了我爷爷。”
陈焉纳闷道:“咦?董太师的贴身护卫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