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你要是碰见一个只认钱的人,也不可能跑过去唠知心嗑吧
等吃完饭,我们就要出发了,本来是不想带着秋心的,怕她裹乱,但是猫叔拿她没办法,宠着,只能听之任之。
老父亲不断叮嘱我们一定要小心,可是刚要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迎面走进来。
他四十来岁的样子,穿着很土气,但从仪表上看,却非常整洁,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上衣兜里还插着一支钢笔。
老父亲惊讶起来,给我们介绍,说这是官庄镇的村长,周玉贵。
村长也是干部啊,我和猫叔都冲他点头,周玉贵是个知识分子,说话非常得体。
“两位师傅你们远道而来,应该好好招待,可村子里闹邪,死的死,伤的伤,还有好些人举家搬迁,这不,卖房子卖地都是我帮忙操持着,说句实话,咱们祖宗八辈都是庄稼汉,守着土地才叫日子呀,你说啥都卖了,根儿不就没了吗”
这一番肺腑之言不白说,能看出他是个好干部。我和猫叔也跟着叹息。
周玉贵又说道:“我也是上过两天学的人,对这个封建迷信呀一向是嗤之以鼻,不过事实摆在眼前,这天底下就有这么多邪乎事儿。听二蛋子说,他上午就鬼上身了,还是小师傅出手救了命,我老周什么也不说了,特地过来看看你们,希望马到成功啊。”
猫叔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可以啊小子,你这是猴子耍拳,有点小架势了
我胸脯子一拔,意气风发的。
“周村长你放心吧,猫叔我别的本事没有,对付邪乎事儿还是手拿把攥的,不会白收乡亲们的钱。”
老周很欣慰,叫我们一定谨慎,话别之后,我和猫叔秋心,一路急行,披着星光月色就来到了清凉山五道坎。
大晚上的进山可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本来不太害怕,但猫叔这老东西总是跟我说,小心点儿,这坟地里的东西凶,凶的要命。
我真想一脚踹死他,到底哪儿凶你明说啊,这不是给我徒增心里负担么。
等下了坟地之后,望着四野的坟茔,我不禁裹了裹身上的棉衣,有点儿冷。而秋心打了一个喷嚏。听说来的时候就受了风寒,可别旧病复发了。
猫叔在夜色下显得很沉静,眯着眼睛审视各处方位,然后一步步的奔北方走去。
我眼睛一亮,心说这肯定是风水望气的法门,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隐秘的事情。
谁知猫叔走了两步不走了,指着前方道:“那儿有一个人”
花擦
我借着月光一瞧,在一个坟头后面蹲着一个黑影,烟雾缭绕,火光跳跃,正烧纸呢。
还真有不怕死的,大晚上一个人来坟地烧纸。
等我走进了一看,那个人抬起了头,脸色煞白,一双眼睛血红,竟是人人喊打的老刁婆
吓得我倒退一步,因为这老刁婆吃死人肉啊。
猫叔还算镇定,而秋心就不行了,看到了那双红眼,就跟见了鬼一样,跳起来尖叫。
我就说办这种事儿不能带她,你看这一惊一乍的,有鬼也给吓死了。
老刁婆一下站了起来,嘴里快速的念动着什么,扫视了我们三个一眼,然后又死死的盯着我看。
猫叔问:“老人家,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烧纸,晚上不安全赶紧回村吧。”
老刁婆还是盯着我看,弄得我变毛变色,后来我一想,她鬼鬼祟祟的来这里,难不成真如村里人所说,坟地风水就是叫她破坏的
“猫叔,这个老太婆有问题,还是小心点。”我低声道。
猫叔诧异的看着我。
就在这个时候,老刁婆疯了一样跑开,嘴里还嚷嚷:“没救了,没救了”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