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的背景下,生命脆弱的就像是土地中生长出来的杂草。看似坚忍不拔,但是在它面临铁铲的攻势下时,还是会轻而易举的从土地中连根挖起。
当赞普拉的男人们拖着沉重的步伐出现在女人们面前时,着实把村里的女人们吓的失去了控制。他们有的惊叫了一声,跑到自家男人的身边大声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在拥挤的人群中,艾瑞莉娅的母亲一眼就看到了他的丈夫此刻趴在克里姆斯的后背上。他此时整勉强撑起笑容看着自己。看着丈夫狼狈的样子,她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飞奔到克里姆斯的身后焦急的说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轻轻的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几人一起来到族老弗恩面前,克里姆斯把艾瑞莉娅的父亲交给他的妻子。而他自己则在弗恩身前说道:
“弗恩阿姨,刚刚不知道诺克萨斯人用了什么武器,然后从林子里飘来一股绿色的烟雾。几个在前面的村民不小心吸了几口,有些人甚至开始吐血。我们留下几个人继续在村口盯着,然后就把受伤的人带了回来。”
听到克里姆斯的报告,这位一直都是显得慈祥和沉稳的老奶奶眼中第一次闪出了些惊慌的神色,她快速的来到自己女婿的身边。拿起他的手仔细的观察,发现自己女婿的手隐隐的有些发绿,轻轻一捏就见那个部位快速的肿起来。
看到这一情景,这位年过古稀的老人快速捣击着自己手中的手杖,恶狠狠的说道:“这些诺克萨斯人就没有一点点的道德观念么?怎么能用炼金毒气这么卑鄙的武器呢?他们还有没有人性啊!”
炼金毒气,这又是一个艾欧尼亚人没有听说过的名词。不过虽然他们听不懂,但是他们从族老的语气中,能听出来这是一种很不好的东西。所有人都惊慌的看着老弗恩,希望他快速的拿个主意,救救自己的丈夫或者孩子的父亲。
发泄了胸口中的闷气,老弗恩看着自己的女儿快速的说道:“女儿,快回家里。把我床底下的罐子拿出来,那是我年轻时候别人送给我的苦粮。快点拿来用温水冲泡,然后发给这些受伤的人。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在老弗恩说话间,艾瑞莉娅的父亲再一次从口中吐出了鲜血,只是这次的鲜血中夹杂着丝丝绿液。
看到丈夫的情况和母亲的吩咐,这个女人急忙抑制住心中的痛苦,赶忙向着自己家里跑去,所有人都能看到,她一边跑一边还在抹擦着从眼睛里不停涌出的眼泪。
明白事情紧急,所以艾瑞莉娅的母亲很快就回到了这里。早有村民从附近的树屋里拿出了陶碗,艾尔莎这时也帮忙把温水倒进了艾瑞莉娅母亲拿来的罐子中,草草的搅拌了一下后,艾尔莎和她的亲家母两人把罐子中的苦粮汁分倒进一个个陶碗中。
在老弗恩的催促下,受伤的这些男性先喝掉一些。然后老弗恩让村子里的所有人,包括正在村口防守着的男人都喝了一些苦粮汁。当做完了这些之后,这位精神一直紧绷的老人才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之后,那些受伤的男人们的中毒情况终于不再恶化。让在场的女人和孩子们稍稍放心。
直到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在赞普拉的村民们提心吊胆下度过了这一天。人们并没有散去,因为刽子手们并没有走远。整整一个晚上,这些女人和孩子都集中在村子中央的夜光树周围,他们虔诚的祈祷着。
希望自然之灵保佑他们,让这场惊悚c痛苦的日子快点结束。有的人甚至以为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噩梦,他们嘴中祈祷的是让自己快点醒过来,希望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和过去的日子一样安逸。
在这样紧张压抑的气氛中,村民们一直到天亮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离开这里。他们甚至早已经忘记了休息,恐惧已经把这些善良村民的神经崩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