飓风永远在人肉眼观察不到的地方形成,当它成型之后,它会携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碾压它所经过的路径。而他留下来的,只有断臂残骸和余生者那无尽痛苦。
在艾欧尼亚西边的守望之海上,一支规模庞大的舰队正在以遮天蔽日之势向着东方行驶。他们的主帆上是两把斧头合并而成的一个钢铁头盔的图案,这支舰队正是从不休堡垒出发的诺克萨斯远征舰队。
这支舰队的所有船只在一艘十分巨大的名为利维坦号的旗舰带领下,队形整齐的行进在这片大海上。
虽然海面一望无际犹如镜子一般的安静,但是在利维坦号上警戒的诺克萨斯士兵们仍旧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他们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而来往的巡逻队也在小心的注意这这艘大船上的所有细节。
在宽阔的船尾甲板上,两个中年男子正在对坐着并品尝着手里的下午茶。其中一人头戴黑色礼帽,穿着一身狰狞盔甲的男子向对面的人问道: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这让我感觉很不习惯。杰里科,除了这些一如既往的跟着你的这些渡鸦以外,剩下所有的环境让我感觉到呼吸困难。”
这名叫做杰里科斯维因的男人留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宽宽的要带上面是一副款式精美的胸甲,他外面披着他的长袍。坚毅脸庞上的鹰钩鼻和那阴霾的眼神让人一看就能感觉到,他是一个胸有城府的男人。
他抬头瞥了眼正站在栏杆上的几只渡鸦后,若无其事的喝着手中的咖啡淡淡的说道:“杜廓尔将军,你只是一直生活在忙碌的气氛中无法自拔而已。其实偶尔体验下这种悠闲的时光,你不觉得还不错么?”
杜廓尔伸了伸懒腰,撇着那带着伤疤的嘴角,配上他的盔甲仿佛就像一个魔鬼一般:“你可得了吧,杰里科。我是不明白达克维尔陛下是怎么想的,与其是这样,我更想和德玛西亚那帮自诩正义的白痴们厮杀,而不是在这里喝着什么下午茶!”
放下手中的茶杯,斯维因歪翘着嘴角邪魅着说道:“嘿!老朋友,别沮丧。其实我们的陛下只是太眷恋于他的皇位了而已,毕竟他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已。听说那个充满奇迹的地方,自然会对那里充满了期待。”
“哦!得了吧,杰里科。我们都是军人,从来都不相信什么长生不老。”杜廓尔生气着的把面前的桌子拍的梆梆响,没好气的继续说道:“而且你比我聪明,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帝国战线铺的太宽了。我们有时候都恨自己不能分身,我感觉帝国的每一个方向都需要我。”
听到好友的抱怨,斯维因无奈的苦笑一声。他站起来整了整披在身上的外套,看向利维坦号行驶过后留下的痕迹,还有那些跟着利维坦的船只。
斯维因那银白色的头发也随着凛冽的海风肆意的飘舞着,而一直观察他的渡鸦早已在他站起来时飞上天围绕着利这艘巨大的旗舰。
静静的站了一会他才开口说道:“杜廓尔,你知道的。我们诺克萨斯在诞生之初,就物资匮乏。没有办法才走上现在的这条扩张之路,我们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这个国家不再贫弱。现在看来还算成功吧,至少这些年在外征战的军团为我们国内带来了不少财富。”
听完老友的叙述,杜廓尔也站到了斯维因身边,他犹豫的说道:“只是”
轻轻的摆了摆手,斯维因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朋友。我们在北边和弗雷尔卓德c西边的德玛西亚c南面的恕瑞玛和皮尔特沃夫的战争都还没结束,还进行这次行动有点太冒险了。而且”
说到这里斯维因抬头看了一眼徘徊在天上的渡鸦,他悄悄的靠近杜阔的耳边用极其小的声音说:“而且我有种感觉,现在陛下的身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我们的帝国,按照他的意志在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