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锅一样,四处奔逃,一时间是你挤我,我挤你,哀嚎遍地。
我们向前跑了不远,只听身后一阵狗吠,我回头一看,有两条獒犬已从烟花店门口窜出,旺旺乱叫的向我们追来,两个虐畜有如阴魂不散,死命不舍的追击我们,我心想非得把它俩弄死不可,否则它们必然追着我们不放。
我边跑边寻思着对策,突然,我发现在路边处,支着一口大铁锅,铁锅里腾腾冒热气,原来是煮了满满一锅烧开了的羊肉汤。我一个箭步窜上前去,缩身躲在锅后,待藏獒追近时,用脚一踢锅柄,这锅烧沸的羊肉汤,连锅在汤正扣在前面那条藏獒的身上,藏獒被这锅热汤扣在锅里,疼得哀号乱叫,在锅里挣扎。另一只藏獒见此情景,也不敢再向前追击,吓得转身跑了回去。
我们几人借着爆炸的时机,在前方不远处拐过路口,来到一条马路上,老者正想引我们继续穿街过巷,可这时就见在马路上飞速的驶来一辆越野车,到了我们的面前后,“吱嘎”一声便停了下来,紧接着车门一开,朱爷的脑袋从里面露了出来,朱爷说:“快上车。”
朱爷的越野车里面很宽敞,挤挤都能装进十几个人,所以我们几人便很轻松的坐了进去。
朱爷一脚油门,越野车一溜烟尘,向前跑去。
原来是朱爷见到了天宫的嘈杂呐喊声,知道我们可能在天宫出了事,又听烟花店爆炸,猜想可能是我们而为,便驱车在此接应。
越野车转过两个路口,扎进一个小巷,开进了一栋两层小楼的院子中,老者下车,把大门关上,随后插死。这个院子的院墙很高,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们众人进得楼中,只见小楼里面摆设齐全,生活用品样样都有,但却没发现有别人居住。
我们刚一进楼内,就见朱爷激动的握着老者的手说:“哎呀,‘钻地鼠’,我们多年未见,来到长沙就找你,可是你家大门紧闭,楼内空空,我苦寻半天也没找到你,却不想今日在这种情况下相逢!”
听朱爷开口,才知道这名老者名叫钻地鼠,看他俩的样子,好像是很久不见的忘年之交。
这时就听钻地鼠说:“朱爷,你我一别数载,我也很是想你,来,我给你引见一人,你可认得?”
说着用手一指陈光明。
朱爷对陈光明是左看又看,随后说道:“是大当家的儿子光明吧!”
陈光明听朱爷说完,双腿一屈跪在地上,叫了声:“朱爷,不想多年不见你还认得我!”
朱爷说:“多年不见,要不是你这双眼睛长得奇怪,我还真很难认出你来!”
朱爷说到这里,眼含热泪,顿了一顿后又接着说道:“我一见到你,便想起了你的父亲,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以往的事真是历历在目,哎,罢了,罢了,不说了。”
九九,米粒,猴子一见此景,都是一头雾水,于是便都转头向我看来。我见她们想在我这里找到答案,于是便摇了摇头,示意我也不知道。
但我心想,这回倒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原来他们早就认识,我们倒成外人了。
可这也正常,陈光明的父亲是南盗的头领,而朱爷则是二当家,陈光明和朱爷两人相识并不奇怪,而这位被称作钻地鼠的老者,是朱爷的老友,但不知此人是何来历?
我们众人落座,接下来朱爷给我们讲起了那段让人痛彻心肺,尘封多年的往事。
原来狗鼬胡子的老者,人送绰号钻地鼠,是南盗的三当家,外八作中的倒斗行当分南盗,北挖两个派别,南盗用术以巧破之,而北挖则用力,以力开陵,盗挖皇陵古冢各施妙手,方法各有不同。而做这个行当,不能明目张胆,所以道中人从不用真实名讳,只用绰号代替,以至于朱爷,和钻地鼠的真实名讳,我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