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猴子咳嗽了一声,随后见他身体一动,打了个哈欠开口说道:“这是哪啊?”
我一见猴子能开口说话了,便急忙从炕上跳起一把拉住猴子的手,开玩笑的说:“猴子,醒了,我以为你去了阴曹地府,见那里比人间好就不回来了呢。”说完我就对着他笑。
猴子苦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还真去了阴曹地府,都到了“耐何桥”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回不来了。”猴子说着翻身坐起,看他的样已经没事了,不知道是跳大神起了作用?还是他睡了这么久自己缓了过来?
我见猴子能爬起来说话,和陈光明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陈光明急忙给猴子上药,我则把饭锅烧开,烧开后捞出林麝和野猪的肉放在炕桌上,拿出鄂伦春的马奶酒。见到酒肉我才想起,我们已经一天一夜没吃饭了,猴子好了必然高兴,边吃边喝我边问猴子:“你睡了两天一夜,都把我们急死了,难道你真去了奈何桥夜游阴曹了?”猴子听我问他,便开口说是真的,接下来他就把夜游阴曹的经过给我们讲了一遍。
猴子自前天晚上睡着后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陈光明还被困在胡仙姑的古墓中,并没有逃出来,那个被封在石棺里的黑毛凶煞胡仙姑撞开棺盖,跳出来后见人就扑,陈光明一见不好,急忙跳下翻板钻进暗道,而后面的猴子想跳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橡木做的翻板“啪”的一声自动关闭,猴子怎么也掀不开,竟把自己关在了古墓中。
这时黑毛凶煞胡仙姑已从后面扑将上来,见猴子就咬,猴子见情况危急向一边躲闪,可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不能动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在这种情形下只能眼睁睁的等着胡仙姑来撕咬自己。正在这危及关头,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两个人来,这两个人各拿手铐脚镣直奔猴子,猴了一见这两个人一个是黑脸,身材矮胖面带凶相,头上戴一顶尖帽,帽子上写着“正在捉你”。另一个白脸,身材瘦长面带笑颜,伸着长长的舌头,头上也戴着一顶尖帽,上面写着“你也来了”。猴子一见这两个人不正是缉拿鬼魂的鬼差——黑白无常吗。
说起黑白无常世人无有不知,白无常名叫谢必安,人称“七爷”,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人称“八爷”。两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只因这一年两人相约来到南台桥上,可天空忽然乌云密布就要下大雨,七爷觉八爷远道而来,让他在此稍等,急忙回家取伞,岂料七爷走后,天空暴雨倾盆河水猛涨,八爷想下桥避雨又怕七爷回来寻不见自己,便在桥上举目等待。可这时河水猛涨已漫过桥面,汹涌的河水将身材矮小的八爷冲走,溺死于滚滚的河水中,随波飘去。恰此时七爷取伞回来,见八爷已被水淹死,知八爷不愿失约才酿成此祸,为补偿其仁义,便在南台桥梁上上吊自尽了。阎王爷知其二人信义深重,便命二人在城隍驾前捉拿不法之徒。
两个无常见了猴子也不搭话,上前便给猴子套上手烤脚镣,拉着就走。猴子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着我还没死,你们抓错了,快放开我,可他无论怎样挣扎也挣脱不出来。黑白无常一语不发只顾拉着猴子向前走,钻进一个洞口后,七拐八绕的来到一个断崖前,猴子一见就觉得自己好像来过这里,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几时来过了,于是抬头去看,只见在断崖上横着一座桥,桥头上写着三个字“奈何桥”。猴子一见坏了,过了奈何桥,就要进鬼门关了,在想回就回不去了。便急忙转身想跑,可手脚都被铁索锁着,根本迈不开腿。
这时就见黑白无常两人站在断崖边又唱又跳,围着自己转来转去,也听不清他们唱的是什么,把猴子唱的是昏昏沉沉,晕头转向。也不知过了多久,俩人才停下来不在唱了,却猛的伸出大手,一把将猴子推向奈何桥。猴子一闭眼心说完了,一旦踏上奈何桥就在也见不到光明和天一了,心里想着,可身体却飘飘悠悠的直奔奈何桥而去,等他在睁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