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改了颜色,一张肥脸不复方才的和颜悦色。
秦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公子,好似这事与自己无关一般,那掌柜见这事还未开始便结束了也是有些气急败坏,也不管秦羽与旁人如何议论佛手而去。
秦羽倒是见过很多坑人的店子,只是像这么明目张胆的还真是少见。
见秦羽疑惑的模样,那清秀公子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美味居与那长孙家有些关系,不知多少人被坑后选择报官,不仅没人理你,刚出衙门光天化日之下就会被那些无赖混混围殴一顿也没人敢管,久而久之长安的人都知道了这美味居,那小二所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倒也没有骗你。
秦羽算是承了这个情,出门在外像这么热心的人也不少见,毕竟是要冒着得罪人的风险。一念及此,秦羽拱了拱手道,多谢公子相告,若是公子不嫌弃便与我小酌两杯可好?
自然不嫌弃,两人说罢,便由那清秀公子带着秦羽去了另外一家酒楼,那清秀公子算是长安本地人士,找的那酒楼虽不是金碧辉煌却也装修的颇有雅致,小二将两人引进一雅间,两人点了些酒菜便开始俗套起来。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那公子与秦羽推杯换盏几轮后,那看着秦羽的双眸便有些迷离,一手抓住秦羽的肩膀问道。
秦羽不动声色的将那不规矩的爪子打落,心里却是觉得这初入江湖的小子傻傻的有些好笑,只是我这种人还是不要深交的好,秦羽在心里对那公子说道。
那公子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秦羽也是放心不下,匆忙趴了几口饭准备扶起他先寻一处住下,扶起这人还未走几步秦羽便感觉到一丝异常,那胸口软绵绵的,一秒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心道,不会吧。
那公子被冷风一吹倒是有些清醒,用力推开秦羽摇摇晃晃的,指着秦羽道,你为何不告诉我你的名字,你也看不起我对不对。
不知为何秦羽看见这人却是有些想起了那远在女儿国的小公主,秦羽心里很清楚靠近应劫之人便有大祸何况是身为应劫者的本人,也不知这次出来还回不回的去,见这人嘶吼的模样也有些黯然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同是天涯沦落人,哈哈哈好诗好诗啊,那公子念着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你果然非常人,我看人很准的我跟你说。
好好好你最厉害了,秦羽哄着扶着他向旅店走去。
客官住店吗?
对对对给我开两间,小二才上来秦羽连忙道,他受够了这醉鬼一直在路上说个不停。
不要就开一间我要和兄台秉烛夜谈,那好不容易静下来的醉鬼又开始打岔,小二自然想听秦羽的开两间,那公子虽然醉了也是聪明的很指着那小二道,我跟你说他,他连银子都没有你听他的哈哈哈,我有大把的银子反正我就要开一间你看着办吧,秦羽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你丫醉成这样思路倒是清晰,秦羽不想和一个醉鬼争论只得听他的。
兄台方才那两句诗念的真好啊,来来来我们再喝上几杯
好好好来来来呵,秦羽真的被逼的没办法了,从进屋里一直没停过。
这酒不错就是淡了些,唉!那公子一副没尽兴的感觉。
当然淡了茶水怎么会不淡,见那俊秀公子安静下来秦羽长吁一口气。
兄台你知道我是谁吗?
得又开始了,深知酒鬼不能得罪的秦羽不多话,只是摆出一副听众的样子。
兄台你可知长安武氏。
长安武氏?秦羽倒是没听过什么长安武氏,不过他记得有个女皇姓武,再联合时间秦羽觉得恐怕就是这个武了。
我武曌自认为比我那两个怂包哥哥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只因为我是一女子,父亲便连丝毫机会也不给我,家里婢女只是教我些针绣,可恨啊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