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间夜空中繁星点缀,这数天来一直细雨绵绵,难得的有这么一晚可见的星空。
州牧府内袁术在大堂内来回踱步,烛火照印着他那肥胖的躯体。他似乎对庭院上空那一片美丽的星空毫无兴趣。
两年前他本来想用丹阳来牵制住孙策,可是没想到反而成就了他的名气。其心情有多郁闷可想而知。
“唉”他那肥胖的腹部重重喘了一下。厚重的鞋子磨砂着大理石地板,又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踱去,沉重的脚步声在灯火阑珊的厅堂里回响着。
经过彻夜的思索,在笫二天袁术表荐孙策为怀义校尉,并把他父亲的旧部还给了他让其统帅。
过了一段时间又让孙策率军去进攻庐江的周昉。
春寒交替孙策犹如棋子一般四处征讨。
一日出征回来后,孙策重重地坐在席上,脑袋搭拉着,眼睛呆呆的望着地板。突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他抬头看去推来进来一位四十岁左右的长者,孙策认得此人他叫吕范是父亲生前的长史。
伯符,汝父生前有为不决皆问计于我。你的心事不妨说给我听听。
孙策连忙整衣起身,拉吕范坐下,在他耳边轻轻低语一番。
听罢后吕范苍眉低垂,沉思片刻后对孙策说道:先前汝家所得的传国玉玺尚在否?
父亲舍身换回之物,策怎敢有失。
好,现在我有一计,但不知伯符能否忍痛割爱。
孙策挺起身板,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肃颜正声地对吕范说道:倘若能摆脱现在的处境,实现父亲的理想,有何舍不得的。
吕范将身体朝孙策挪了挪,凑近孙策耳边
笫二天孙策赶往州牧府去面见袁术。
嗯?
兹事体大,还容我三思而定。
策有一法可教世伯定心,又可聊表诚心。
贤侄说来听听。
世伯可曾记得家父自宫中所得的宝物。
何物?
传国玉玺。
。
袁术微皱着眉头,来回踱步,不一会儿背对着孙策停了下来,抬头盯着房顶对孙策说道:
伯符啊,这传国玉玺是你父亲拼命换来的,不到万不得己的时候,不!就算是到了万不得己的时候,也不能把它交给别人。
你尊称我一声世伯,我和你父亲又有多年的交情
说着又开始在来回踱步,一边摇头一边在孙策面前走来走去。
世伯,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如果我要是带兵出征的话,把这样一个宝物放在身上恐怕是多有不便。世伯您功高业伟,放在您这最合适不过了。
要是打仗的话,带着它的确不方便是要找个安全稳妥的地方。
数日后当孙策领兵出发时,在州牧府内袁术盯着一个红木漆盒出神。
这便是天命所归吧。
秋风瑟瑟,一望无际的大地上,草地就像大海中的几处孤岛。东一片西一片在光秃秃的荒野上分布着。
真是一幅乱世的荒凉画作。
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一支军队正像巨蟒一样蜿蜒前行着。
渡过长江后孙策的军队向着江东地区的军事重镇牛渚营进发,牛渚营建在江口向内陆伸出的一片平原之上。这里屯集着大量的粮食草料,还有作战用器具。显然这是一个重要的战略布局,靠近江近的便利,以便随时可以为作战军队提供补充一切战斗中的损耗。
现在它被军阀张英占据着,孙策想要在江东立足首先就要击败张英,占领这个战略要地,以此为基础不断对江东地区的诸个独立王国发动攻势,并以严明公正的法制政令来管理这里的百姓。这正是一统天下的笫一步。
在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