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白被脚下的声音惊醒,昨夜的疯狂根本没有得到休整,猛然醒来仍是腰酸背痛。
只是他被眼前赤身裸x体的女人吓了一跳,吕白扬起眉毛,饶有兴致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云小蝎,有些哭笑不得地道:“云姑娘这是何意?”
云小蝎有些懊恼地道:“还不是想让你躺下歇息一会!”她就这么坐在地上,也不起来,气哼哼地双足乱踢乱蹬,丝毫不顾忌自己没穿衣服的现状。她也不知道为何,明明把男人玩弄于股掌的自己会耍起小姑娘的姿态。
吕白起身,腰背的酸痛更加剧烈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这就去给你买衣服,你将就着再睡一会吧。”说罢,勉强俯身把地上娇小的身躯抱了起来,云小蝎也不抗拒,双手很自然地搭上吕白的脖子,胸脯乍一碰到他的胸膛。吕白脸红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进了脑子,冲到了耳垂,直欲滴将下来。虽然已有过肌肤之亲,但吕白本身并不是一个放荡之人,昨夜也是受了迷药影响,此刻偶然触碰云小蝎饱满的胸膛隔着衣服仍能传来的温热,竟有些不能思考。慌忙之中把云小蝎放到床上,就逃也似的从昨天撞破的窗户跃了出去。
云小蝎意外地觉得这个男人竟有些孩子气的可爱。她翻过身,小心翼翼地趴在床上,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两只娇小的金莲翘了起来,当真是新荷脱瓣月生芽,尖瘦芊柔满面花。也不知云小蝎在想些什么。她身上原本时常盘着两只蝎子,以作防身伤敌之用,可是昨夜一过,身上的东西早已不知去向。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养了三四年的小蝎子找回来,懒洋洋的不愿多动一下,就这么一直呆呆的候着,就像多年前,幼时的自己等待着师父带回来的糖果。
阳光很温暖,被微风吹得到处都是。云小蝎感觉身上暖洋洋的。
只是那三声“你不是她”终究成了她心中的块垒,她深知自己永远不可能代替十公主在吕白心中的地位。昨夜,若不是自己下贱地投怀送抱,击溃了他心底最后一道防线,恐怕这个男人真的会舍弃自己一身的武艺强压心绪,如此一来,查案无异于送死。云小蝎把头深深埋进被子,呼吸都有些艰难。她突然羡慕起十公主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两个人。
黑衣蒙面,身形似一男一女。吕白还没等来,不速之客倒是先来了。
云小蝎急忙把被子拽到胸前,护住自己的身姿,又惊又怒道:“是谁这么大胆,敢来姑娘的寝房!”
女人嘻嘻笑道:“倒是难为了云旗使这么赤条条地迎接客人。”
男人没有笑,只是云淡风轻地道:“脱衣服这种事,云旗使最擅长不过。只是偏偏今天我们不寻你,找的是多管闲事的人。”
云小蝎忽然噗嗤一笑,声音极是温柔地道:“那人刚刚离开去给我买衣服了。”
这个男人摇了摇头,指着头上的房梁,无奈地道:“你看看这里,就知道他到底是给你买衣服去了还是逃跑了。”
梁上悬着一套粗布女装,虽说干净,却有些老旧,多半是吕白抱她回客栈时顺路从哪个小民房中拿来的。云小蝎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就那般可怕,惹得他逃之不及?又觉得自己刚刚在床上娇滴滴的等候简直是蠢得要命。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无非是吕白怕她昨夜宰了天一阁的杀手,如果两个人都睡就很容易遭到天一阁的报复,于是在椅子上坐着护到她醒来,这才逃跑。
终于这个蒙着面的男人还是从窗户跃了出去,没有多说一句话。
云小蝎大大方方的掀开锦被,下了床。还是把这个多年未曾穿过的农妇衣裳穿了起来,粗糙的布料刮疼了自己娇嫩的肌肤。她恨恨地道:“这个天杀的狗贼,早有一天我定千刀万剐了他!”
蒙着面的女人咯咯娇笑着,却并不言语,云小蝎倒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