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充满着疑惑。
可是这并不是当前所能了解清楚的,而如何离开,如何把情况及时转送出去才是当务之急。我不停的在布局图中浏览着,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离开的出口,甚至是我自何处进入的洞口图中也并没有标注。如果不是铃儿在图纸上给我指出了大致的出口方位,仅仅依靠这张布局图,就算没有黑衣人看守,我也是很难找到出口的。
也许当年那些在此从事某项勾当的大部分日本人也不清楚自己所处的地理位置。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个冈字9420防疫给水部队所从事的行动是高度机密的,甚至就算是自己人同样要保守秘密。
“铃儿,你看这部分区域的旁边好像也有一条盗洞……”随着眼神的游走,我的指尖停留在了一片标注着实验区的设施旁。但见图纸上紧挨着实验区的旁边,再次出现了一条用蓝色圆珠笔勾画出的盗洞图案,只不过奇怪的是这条盗洞所联通的位置却是一片空白区域。
结合当前我们对工事的了解,空白区域都是土石层。可是平白无故,那位技术水平高超的盗墓者为何要挖掘出这么一条盗洞呢?毕竟他的手中当时是掌握着这张图纸的,不可能出现盲目挖掘的现象,更何况这条盗洞明显比通往存储生活用品的仓库距离上更长远,难度也将更大。
会不会这就是一条出去的通道?对于一个深陷囹圄的人来说,哪怕是丝毫的异常往往都会向极端的方向幻想,而这种极端无非是两种情况,要么是好的希望,要么是更坏的结果。而对于我们来说眼前最迫切的就是如何脱困而出,所以难免使我把这不同寻常的发现,看做了脱困的希望。毕竟,如果对方曾经也被困在了这里,那么如何逃生必将是他首要考虑的问题。
心理学上说,当一个人做出某项决定以后,他会不由自主的感觉结果总能达到自己预期的目标,或者达到预想目标的几率远远大于错误的几率。所以当发现结果同自己设想的完全相反的一刻,往往又会表现的失落或激愤。
我把自己的想法给花铃儿分析了一遍,陷入爱恋中的女孩往往会出现一些盲从,所以铃儿不仅没有提出相反的意见,反而认为我的分析很有道理。
从布局图中看,如果想要进入这条通往未知区域的盗洞,必须再次返回原来的溶洞,也就是现在有两名黑衣人看守的那座溶洞。然后通过这座溶洞内的一条狭窄缝隙,进入另一座用蓝色圆珠笔勾画出原本图纸中不存在的一座溶洞内。只不过奇怪的是在蓝色圆珠笔勾画的虚无空间中,多了一块蓝色的墨迹,好像是画了什么,但不知为何又被涂改了。
既然做出了决定,我们便不再停留,尽可能的带上了必须的用品,当然这些用品都是铃儿自仓库中偷偷拿出来的,吃的用的一应俱全。
再次从原路返回了那座连接着工事通道的溶洞内,两名黑衣人依然在溶洞口来回徘徊着,但是看那气势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番紧张。
悄悄躲过黑衣人顺利的进入了那条狭窄的缝隙,这条土层断裂形成的缝隙的确很是狭窄,如果我们并膀前行绝对会被突出的岩石擦的遍体鳞伤,好在我和花铃儿的体型都还算瘦小,所以斜着身子前行,倒也并不困难。只不过缝隙并不是笔直的,总会出现一些弯道或拐角,所以难免还是被擦伤了一些,庆幸的是并不严重。
好不容易穿过了缝隙,进入了一座新的溶洞内。我和铃儿弯着腰不停喘着粗气,本来已经沾满灰尘的身上,此时更是被汗水和缝隙内渗出的水渍搅和的黏在了身上。
看着铃儿那犹如花脸猫似得面容,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而自己的形象也难免遭到了铃儿的一阵嘲笑。相互的打趣顿时缓和了绷紧的神经,也便不觉得十分劳累了。
这座溶洞的构造有些奇特,刚进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左右间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