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药力,定会将其当场撑爆。
云姗拿着碎元石返回,与古绫一同助飞扬炼化药力,只是二人法力太弱,此种情况下,犹如杯水车薪。
盏茶时间后,二人法力便已耗尽,不得不炼化元石,补充法力。
飞扬身体已经极为僵硬,勉强睁开双眼,却看见娘亲的衣衫,已全被鲜血浸透,那鞭伤直到此刻依然没包扎。
他心痛如绞,滴滴热泪从眼中流下。
“娘,是飞扬没用,不仅不能自保,还要累及娘亲”
古绫忍住眼泪,怜爱的看着飞扬,伸手拭去其眼中泪水。
“不要哭,好男儿只可流血,怎能流泪!”
“娘未死,云姗仍在,你的眼泪流给何人,娘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流泪!”
古绫虽是女子,性情却极为坚韧,教子甚严极有法度,飞扬受其影响颇大,云姗亦是如此。
“娘,我知道了。”
飞扬立刻止住泪水,也将此话深深刻在了心里。
从此之后,他的眼泪就如同干了一般,再也未曾流过一滴。
哪怕是在逃出弃城以后,与诡诈狠辣的萧瑟c洗尽千几次相斗,又与凶残的异界大魔彩衣枯骨c不朽皇尸c天干帝蛭逐一交手,其间诡计横生,凶险无数,多次被逼入绝境,飞扬唯有一路血染衣衫。
古绫满意点头,轻抚飞扬脸庞,见其双臂双腿已全无血肉,便是额头也现出了黑骨,她的心如被撕裂一般,为了不扰乱飞扬心绪,依然强撑微笑。
“我儿相貌脱凡,心性极佳,当有凌云之志,一时之苦,眼前之难,就当磨砺己身!”
飞扬点头答允,却也清楚自身的凶险。
“娘,我此次异病发作,大异于之前六次,纵有神丹相助,生死也难以预料。”
古绫茫然无语,不知该如何安慰飞扬,她已经束手无策。
“娘,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闻言,古绫神色一僵,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她知道飞扬想问什么。
“娘,我爹是谁?”
古绫再度沉默,不知该如何回答。
“娘,我爹究竟是谁?我又是何姓氏?”
古绫始终不答,只有两行清泪不断划落。
飞扬没有再问,他不忍娘亲伤心哭泣,这件事他曾问过多次,却始终没有答案。
十五年里,他与娘亲云姗相依为命,浪迹天涯,六次经历异病发作,都在二人陪伴下撑了过来,日子过得虽是苦难重重,但苦中仍有一丝甘甜。
直到两年前,三人投宿一个村落,夜里却遇马贼袭村,那时娘亲的修为,远比现在强上许多,带着两人连夜杀出重围,她虽身负重伤,却保得二人无恙,一路逃命误入南域深山。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正当三人疲累不堪之时,又遇外出返回的黑狱,直接将三人捉回弃城,那时飞扬和云姗还小,娘亲拖着重伤的身子入山挖矿,何其悲惨!
然而就在一年前,一次入山之时,矿山出现坍塌,娘亲再遭重创,勉强算保住了性命,至此,飞扬开始入山挖矿。
回想往事,飞扬心中酸楚不已,如今生死离别就在眼前,父亲是谁,自己又姓什么,已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只要两人还陪在自己身边,他就已经知足。
消失的血肉,蔓过腿骨爬向了腰间,脖颈c胸口已成黑骨之地,头发诡异消失,整颗脑袋也变成了阴森的头骨。
飞扬身上再无一丝血肉,破烂的衣衫随之滑落,一具漆黑的骷髅,就此出现在二女眼前。
这骷髅阴森恐怖,狰狞无比,望之令人胆颤心惊,汗毛发乍,那是一种说不出的邪异和骇然!
然而,古绫和云姗却毫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