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梅,荷花菊花昙花,都是大自然之中的常见植物。它们或因某种气节,或因某种品质,或因某种价值而被人们赞不绝口。
而我仅仅是对竹与菊,略知一二。
谈到竹,人们也许会想到陆容《满江红·咏竹》中“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于是想到竹的孤高性子。谈到竹,人们也许会想到张舜民《村居·水绕陂田竹绕篱》中“水绕陂田竹绕篱,榆钱落尽槿花稀。”于是想到竹的优哉游哉。谈到竹,人们也许会想到项鸿祚《清平乐·池上纳凉》中“蜡炬风摇帘不下,竹影半墙如画。”于是想到竹的清幽之美。
可是,我想到了苏轼的“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这里的竹子,让我想到了一院子的幽悠。还有他的“无肉使人瘦,无竹使人俗。”让我想到了竹子的高雅与清丽。“人瘦尚可肥”,可是无竹呢?一个人如果变得俗了之后又会怎么样呢?俗不可耐的人,又会怎么样呢?自以为大俗大雅,不,应该说是自以为龙血凤髓,却也登不了大雅之堂,自以为是阳春白雪,却也不过算下里巴人。
我愿食无肉,不愿居无竹。
不过无竹对陶渊明来说却又并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有东篱的闲菊伴他脱俗。那菊花悠然绽放,于浓霜中灿烂,不艳不丽,就只剩美。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知羡煞了多少人;陶渊明的“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不知诱惑了多少人;陶渊明的“秋菊有佳色,裛露掇其英。”不知又美坏了多少人。
这是多少人的目眩神迷c心驰神往啊!
又是怎样的与众不同?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出晚归,轻松洒脱。梅妻鹤子暂且不提,只讲那菊花便是一路随行了。花,施了满室幽香c飘了一路悠然c拂袖中翩然。笑一世清静得一世温暖——阳光一般的菊花是比向日葵更加有温度的存在,驻足于记忆而止步于光华,看得一眼的震撼便拥有了一生不敢忘的过去。即使,忍不住怀疑是一个美好的梦,也要留住菊花的柔。
菊花柔,温柔c柔情c柔软c柔美。菊花就犹如和风配旭日来为心田中一把名为善美与出世的种子传扬希望。于是,田埂上看见了窜起的树苗,紧接着又成为参天大树落余荫清凉。
这便是我所知道的竹与菊了。
可惜,还不够。我所希望的是一片清凉的竹林中蜿蜒了一条长长的小路,只有土没有水泥和混凝的混泥土,所以四周找得到开放或者带展开的菊。就是这样。
上有竹,下有菊,一种生活意境。也有浓厚的文化底蕴作陪衬和渲染,竹与菊的美在词诗与歌赋唱词中早已体现得淋漓尽致,与之一道的还有优秀而绵长的历史文化。
古时先贤将竹与菊的优秀探寻得一丝不苟且分毫不差,我便小心翼翼地接过,拂去了记忆的蛛丝来传承,不敢论发扬光大或者加以变化仅是留下淡墨余香为之赞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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